奢華霸氣的跑車在麗山別院門口停下,皮特管家低着頭打開門,「薄少!」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得到回應,管家這才稍稍抬起頭,入眼的一幕直接把他驚愣了。
薄斯翰停下車,看着已經快滾落的女人,冷峻的臉龐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女人已經掙脫得快往地墊上滑去,妖媚的臉龐醉態朦朧。
衣服也已經被拉扯得露出了圓潤的小肩膀,薄斯翰只覺喉頭一熱,有什麼東西破體而出。
薄斯翰起身,側過去,一把把那快掉地墊上的女人拉過來,以抱孩子的姿勢抱着。
管家抬頭看着的就是這一幕,女人一整顆腦袋都埋在男人懷裏,只能看見那一頭飄逸的長捲髮。
薄斯翰冷着臉,抱着女人走出跑車,一刻不停的往樓上臥室走去。
皮特管家還是以嘴巴張得能塞下雞蛋的姿勢跟着往裏走。
「煮碗醒酒湯送上來。」男人冷冽的聲音傳來。
皮特管家才恢復正常的姿勢,回道:「是的,薄少。」
程兮月在夢中感覺一直浮浮沉沉,時不時的怕掉下去,所以手緊緊的抱住薄斯翰的脖子。
熱熱的氣息噴薄在男人頸間。
「嗯哼。」
薄斯翰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深吸一口氣,「老實點,不然摔你下去。」
程兮月一聽要摔下去,越發扭動的厲害了,小手還時不時的撓撓薄斯翰的後背。
「臭熊,讓你摔我,讓你摔我。」
薄斯翰氣結,本來想嚇嚇她的,結果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撓得他一股熱氣直衝腦門,想也不想就朝那還喋喋不休的女人吻了下去。
本來是想堵住那嚷嚷的女人,哪知道,一碰上那香軟的唇,薄斯翰緊繃的玄,嘭的一下,就斷了。
頭抵在女人額上,深呼吸,好一會兒,才把浴火壓下去。
薄斯翰抱着程兮月大胯部往主臥走去,一把踹開門,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把女人往床上扔去。
女人吃痛的「嗯哼,」薄斯翰只覺剛壓下的浴火又竄了出來。
咬咬牙,「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程兮月被吻得全身燥熱,忍不住的跟着回應起來,得到她的回應,薄斯翰再也忍不住。
「……」(此處省略一萬個字,請自行想像。。)
窗外的剪影投射出旖旎妖嬈的一幕,羞的月亮都躲進了雲層里。
翌日
天蒙蒙亮,宿醉一晚上的程兮月終於被一陣尿意憋醒了。
揉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慢慢的從被窩裏爬出來。
忽然,殺手的敏銳,讓程兮月一下就察覺被窩裏有人,警惕着身子坐起身來。
下一秒,「啊,好痛,」下身的疼痛讓未央一不小心驚呼起來,也讓她瞬間好似記起了什麼似的。
拉開被子,順着窗外的燈光,程兮月看見那一身狗啃的痕跡,尼瑪,連手臂都不放過,再聯想自己這一身好似車攆過的疼痛,程兮月不禁罵出聲來。
「臥槽,這是有多餓啊,尼瑪,疼死老娘了。」
想起自己喝的爛醉如泥,程兮月不確定是自己吃掉的對方還是對方吃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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