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她經常做這樣的惡夢,後來實在有點忍受不了,有一次和死黨時雨說起時,時雨那個死丫頭還取笑她說她有多缺男人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結果還是在時雨的建議下,她去看了心理醫生。看過心理醫生後就沒再做過這樣的夢。
只是而今,夢中的感覺又出現了。心裏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害怕和恐懼。
她手腳並用地踢打着,「混蛋,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
「別試圖考驗我的耐性。」不悅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江夏嚇了一跳,抬眸對上他寒意刺骨的目光,心,忽然慌了。
尤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全是冷到讓人顫抖的寒氣,跟夢中男人是如此相似。惹上這個魔鬼,會不會讓她從此陷入萬劫不復。
江夏此時顧不了那麼多,滿眼悔眼地大喊,「交易取消!我們之間的交易取消。」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不是她可以招惹的,她真的很怕......以前的惡夢重現。
忽然手腕一緊,只是轉眼的工夫他竟然扯下領帶把她手綁了起來。
封眠沉重的身軀繼而壓下,「現在取消,晚了。」
沒人可以在他面前出爾反爾,既然已經與他做了交易,就要負起自己該負的責任。這天底下等着他要的女人多得是,但她不該挑戰他的權威。
封眠懶得理她,既然敢挑戰他,他就不介意教訓教訓她,讓她明白他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挑釁的。
大掌落下,毫不留情的扯下她的衣服。
瞬間,衣不蔽體。
與此同時,封眠扯下褲腰帶,直挺而入。
不帶絲毫感情,沒有任何憐惜。
「啊,不要!」江夏痛得驚呼,當然這驚呼中更多的是恐懼。手下意識想要將他推開,阻止他的堅挺放肆馳騁。
可憑她那點力氣根本不可能將他推開。
這點抗拒封眠完全不放在眼裏,相反的,她越是反抗,越給他帶來一種衝刺的快感。
這麼多年來,那些個靠近他的女人哪個不是使盡渾身解數,甚至千方百計的想要引起他的性趣,可他對她們絲毫提不起性趣。
也唯只有身下之人,或者五年前的夏依依能讓他衝動成這樣。看着她醉紅的小臉,感受着她小小軟軟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掙扎,他已經衝動得沒有理智了.......
江夏不知道這一整夜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似乎除了痛還是痛,除此之外,她感受不到任何其他。
窗簾密密地閉合着,透光性太弱,她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是睜眼時,感覺那漫長而又可怕的夜晚終於徹底過去了。
長密的睫毛依然在輕輕抖着,好一會她的意識才算真的回到腦際。
望了望身側,身邊幸好已經沒有了魔鬼的身影。
她有點慶幸,動了動身體準備起身,身體好像散架一般。
好痛!痛得她忍不住低低叫了聲,兩道秀氣的柳葉眉迅速擰緊。
她艱難地起身,身體劇痛來臨,一瞬間,臉上五觀皺成一團,眼間串起「川」形皺紋。
整個身體竟然微微在顫抖,她只好忍着疼痛一步一步地向浴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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