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路上行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而兩人一直沉默不語。封眠一直在專心開着車,江夏透過反光鏡看到他臉上神情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打破僵局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哪裏!」
封眠鷹隼一般的眼,眯了眯,嘴角緩緩上翹,「怎麼,連去御楓別墅的路都不知道了?」
御楓別墅,是封眠在帝都的其中一個落腳點。
「我的確不知道。」
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國外,對國內情況的確不是跟了解。
江夏的實話卻惹來封眠一聲嗤笑,「五年不見,你倒是裝得好像什麼都忘記了。」
「封眠,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氣急,忍不住直呼他名字。
都跟他說了多少次了,自己真的不是什麼夏依依,為什麼他就是不相信?
要不是看在他幫了江氏的份上,她真的很想把他狠狠的罵一頓,或者衝上去狠狠地揍一頓。
不過,這不現實。
瞟了瞟他一米八以上的個子,就算坐着也比她高一個頭。更別說,他現在是江氏最大的股東,掌握着江氏的命運。
江夏微微側頭,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緒的變化,臉上儘可能得保持平靜。
她的一舉一動,被眼前的男人一絲不漏地看在眼底。
封眠眯起眼睛,打量着江夏……她的變化很大。
若不是眼前一模一樣的臉,他真的很難相信眼前之人和五年前夏依依是同一個人。
如果那日不是在皇爵酒店見到她,他都不知道原來她還活着。
恐怕五年前的逃離也是早就預謀好的。
想到這,封眠神情陰鬱,既然五年前敢設計逃離,那麼接下來就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挑了挑眉,沖她冷笑着勾起唇角,眸光犀利,「說,五年前為什麼要選擇以那樣的方式離開?」
鬼知道夏依依五年前為什麼要離開?
江夏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她連夏依依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要是夏依依的話,也會逃的。
畢竟,與一個冷血,性格捉摸不透的人呆在一塊,不死也會瘋掉。
夏依依肯定也是明白這點,才會逃離的。
所以,江夏認為夏依依絕對是明智之舉。
而對於封眠一而再再而三地咬定她是夏依依,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江夏就算性格再冷淡還是會生氣的。所以,說話的口氣也有點不好,「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封眠聽了,唇角勾起一抹冷酷而玩味的笑。
既然喜歡裝,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不一會兒,一幢富麗堂皇宛如宮殿般的歐式別墅散落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遠離了所有的都市塵囂,寧靜。
車在入口處停下,江夏下車打量着,在帝都最繁華的黃金地段擁有如此壯觀的一橦別墅,可見別墅主人的身份地位不一般。
不用猜想,也知道別墅的主人必是眼前之人。
正打量間,一條鐵臂突的圈過來匝緊了她的芊芊細腰,「走,進去!」
她身體一僵,瞬間竟不能動彈。
除了上次的強吻,她從沒跟任何一個男子有過此親密行為。
眸中閃過一絲惱怒扭頭朝他望去,「放手!」
封眠封眠嘴角勾起絲莫測的笑,手依然落在她的腰間絲毫不鬆動,摟着她如往常踏進金色微高的門檻。
踏進別墅,一眼望去是一座令人嘆為觀止的花園,綠草如蔭,花木扶疏,視線所及都種植着各式奇異花卉。而夾道旁有兩排服裝整齊的男女僕人垂手於腰腹間站着,正恭敬的列隊恭迎主人回來
看着兩邊不低於20人以下的僕人,江夏反射性的想掙開,無奈封眠摟得太緊,見掙扎無用,她張開紅唇就要發怒。
他炙熱的唇竟向她的紅唇貼來,她的呼吸瞬間被他強勢的吻霸佔了去。
鼻息間縈繞的全是他灼熱的氣息,大腦瞬間缺氧,她越掙扎,他匝得越緊,他貪婪地汲取她的清香與美好。
江夏腦中轟轟響着,呼吸漸漸不暢,胸前似要炸開般難受。這是她第二次被強吻了,這種氣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且對這種感覺是一種根深蒂固,發自內心的害怕。
不,更多的是恐懼。
她潛意識裏抗拒,「你放開……我!」
「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許久之後,他離開了她的唇,回味着她的美好,話語卻是極盡嘲諷冷漠。
他輕薄的話里淬毒,狠狠撞擊着江夏的心臟。她沒想到他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輕薄於她,再加上僕人們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頭腦瞬間清明,他不過是在羞辱她,故意讓她難堪而已。
寒光熠熠的眼眸閃過一絲憤怒,猛地推開他。
「封總,請你自重。就算我是你的女人,你我之間也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你也沒權利隨意踐踏我的尊嚴,羞辱我。」江夏厲聲喝道。
「尊嚴,羞辱?呵呵!」封眠冷哼,「真正的羞辱還沒開始呢?」
說着,不容她抗拒的就拽着她的手往大廳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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