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皇爵酒店門口,江夏着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直接走了進來。漂亮的前台服務小姐馬上迎上來,「您好,請問是江小姐嗎?」
江夏微感到訝異,看來對方知道自己一定會來,而且還是此時來。時間把握的剛剛好,說明調查過自己,知道自己是個很守時的人。
這種主動權掌握在別人手裏的感覺,讓江夏很不爽。
淡淡答道,「是的!」
「江小姐,這邊請。」服務小姐說道。
江夏跟着她的指引,直接進入電梯,按下數字22。
一上到22樓,就看到站着的五名黑色男子,一致黑色西裝,冷酷而嚴肅的表情,讓人望而止步。
其中一男子走了過來,客氣說道,「江小姐,請跟我來。」
他帶着江夏來到一個房間輕敲了下門,恭敬地說:「boss,江小姐到了。」
「進來!」房間沒傳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如磬石相撞,迷人,卻冰冷。
江夏推門進去,奢華的總統套房內,一男子慵懶隨意地坐在真皮沙發上。完美修長的腿微蹺着,尊貴如王者。他一身黑色的西裝,紐扣全開,連帶裏面的襯衫也開到第三顆紐扣,露出精壯胸膛,哪怕俊美絕倫的臉上冷意深深,也掩不住骨子裏透露出的尊貴與霸氣。
這裏坐着的男子正是封眠。
江夏看到眼前之人的第一眼,心有了半刻的凝滯。抓着包的手猛地一緊,心臟位置,傳來絲絲縷縷的疼痛。
令她的大腦有瞬間一片空白。
這是身體深處,最真實的反應,不受控制的腐蝕着她的神經。
為什麼身體會恐懼?江夏不明白?
她自問從來沒見過這男人,不明白這種恐懼感從何而來?
礙於眼前之人是晟宇集團的,江夏還是先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氏集團的江夏。」
沙發上的男子並沒起身,而是緊緊地盯着她。
江夏被盯着有點莫名其妙,眼前之人也未免太狂妄了。她都跟他打招呼了,也不見起他起身回話。
簡直是狂妄自大,無禮至極!
終於,數秒過後。
「怎麼,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他的聲音過於冰冷,帶着攝人的光芒。
意外?
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不亞於明星,甚至比明星還好看。
這也沒啥好意外的?
江夏淡定地答道,「並沒。」
看着她冷靜沉着的樣子,封眠臉色冰冷。見到自己,她竟能裝出如此淡定的樣子。他看不慣她這麼淡定,眸色暗沉,凝視着她,嗤之以鼻,「五年不見,你倒長進了不少。」
她上身着修身剪裁的黑色西裝外套,一副幹練的職場精英。西裝內搭配簡潔的白襯衫,領口處蝴蝶結看起來又不乏女性一點女性柔美。而下身的黑色包裙把原本埋沒在外套下的嬌媚曲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現在的她比起五年前,更多了一分清冷孤傲。
此刻,就那樣遠遠地站着,猶如傲雪綻放的寒梅,芬芳馥郁,高貴典雅。
而皮膚依然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鼻子依然挺俏玲瓏,秀氣可愛。
五官簡直完美到無可挑剔。最吸引人的,是那雙眼睛。
她有着一雙很罕見的鳳眼,狹長眼尾微微上翹,眸光流動間分外迷人。
江夏能感覺到來自眼前男人身上的危險,本能的害怕。
這是一種危險的感知?
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知?
難道只是因為他的氣場太過強大?
再說,她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前的男子。而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似乎是認識自己。
上次,在帝都機場也是,秦子暮也說什麼找了自己五年。這次,眼前的這個男子又說什麼五年不見,她自問並不認識眼前之人和秦子暮。
他們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江夏甚感奇怪,好看的眉頭微微蹙着,問道,「你是誰?」
也許,是她的話惹惱了他。
封眠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動作是那麼矜貴,優雅。
他一步一步地走來,在離江夏只有一步之遙時停了下來,冷冷一笑,「夏依依,你竟然裝作不認識?」
突然的靠近,讓江夏的視線不期然的對上這雙危險的眸,感覺呼吸有點困難。
然,她畢竟是江夏,聖倫斯亞學府的高材生,瞬間恢復自然,眼神變得冷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夏依依,我叫江夏。」
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子靠得這麼近,而且還是一個危險的男子。
話一落,室內的溫度,突然如西伯利亞冷空氣南下。
江夏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冰川中,連呼吸都是冷的。
而這種寒的來源,正是眼前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封眠臉上寒意刺骨。
想起五年前她以那樣決絕的方式離開,而現在又裝作不認識自己,大掌突然扣住她的下巴,炙熱的氣息灑落,他的聲音與他的氣息,截然相反,是冷絕的,「裝傻是嗎?很好,我會讓你想起我是誰的。」
說完,他將唇壓下來,堵上她的唇瓣吻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吻毫無預兆的落下,江夏有過瞬間的震撼。
這種震撼的感覺,使她一下子睜大雙眸,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可是她保存了24年的初吻!
流氓!
無恥!
下流!
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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