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黑寡婦的女子道:「宮外有一名鳳族獸人求見。」
「鳳倚山?」魔尊輕撫着女孩蒼白的面容,開口道:「帶他進來!」
魔尊猜的沒錯,那名鳳族獸人就是鳳倚山。
不過,鳳倚山哪裏是「求見」?而是直接闖了進來,最後懶得滿宮殿找人才說明來意。
鳳倚山以為白虎只會出來與自己決戰,沒想到,沒等多久,就被帶進了魔宮。
「你終於來了!」魔尊站起身,錦衣華服也掩不住肌肉膨脹的輪廓,嗜血的瞳,硬朗卻不失精緻的臉,儼然就是成年版的白小白。
鳳倚山的目光只在白小白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就落在了大床上的女孩身上,快步走了過去。
「一一!」
見人昏迷不醒,鳳倚山危險地看向白小白:「你把她怎麼了?」
「我沒把她怎麼樣。」白小白臉上浮現幾分痛惜之色:「我找到她時,她就不省人事了。傳聞鳳凰族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希望你不負盛名。」
鳳倚山將手放在女孩額頭,一碰便觸電般地縮回了手,金色瞳孔里盛滿震驚之色。
「怎麼了?」白小白緊張地問。
鳳倚山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女孩的臉,整個人猶如遭受了重創,臉色蒼白得可怕。
「這不可能,一一的身體沒有一絲精元,只是一具會呼吸的驅殼。」
「啾~」
「啾~」
兩隻雛鳳跳上了床,在媽媽身上踩來踩去。
鳳倚山猛地一揮袖,將兩隻調皮搗蛋的雛鳳掀飛了。
白小白則大喝道:「黑寡婦,帶幼崽出去!」
「是!」
帶領鳳倚山進來的黑寡婦一手提一隻雛鳳,婀娜多姿地走出了寢宮。
寢宮內,本來誓死不休的兩個雄性,詭異的平靜。
鳳倚山突然道:「這一定和詛咒有關,我常年閉關,不知俗世。你知道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呵,你一定想不到,下詛咒的人和咱們認識的一個雄性有關呢。」白小白說道。
鳳倚山心裏生起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白小白繼續道:「她是狼毅的伴侶。」
白小白在詛咒誕生後,又活了好些年,查到了不少事情。
原來,這個詛咒是以生命為祭品、以怨氣為燃料才產生如此大的威力。
詛咒可以實現下咒人的願望,她在許下「願世上不再有雌性」的心愿後,就被詛咒奪去了生命。
狼毅親眼見證了這一切,被滅頂的絕望擊垮,從此變得瘋瘋癲癲。
白小白說着,終於意識到什麼,訝然道:「一一不會就是下咒之人吧?」
「一一到底經歷了什麼?」鳳倚山啞聲道,心痛得難以呼吸。
是什麼讓他的一一如此絕望,不惜以生命報復雄性。
白小白想了一會兒,才道:「好像是因為,狼毅殺死了他們的雌崽。可是,詛咒已經解開了不是嗎?」
「恐怕還沒有。」鳳倚山凝視着床上靜睡的女孩,痛苦地道:「如果一一就是下咒之人,她真正的願望,應該是重來一次,挽救她的雌崽。」
所以,他們才回到了詛咒誕生的一年前。
【世上最尷尬的事,就是我寫得很認真,而你們沒看懂。】
多少人看不懂?發評論問我,我給你們解惑,沒寫清楚的話我再去修改一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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