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往事,白一不禁嘆息了一聲,聲音里說不出是懷戀,還是悲哀。
「媽媽縫了一塊很大的布,綁在身上跳下去,那布就像你們的翅膀,只是不能讓我往上飛,只能保證平穩地落下去。」白一簡單地描述道。
「咕咕?」媽媽為什麼自己下去?
「咕咕咕?」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兩隻小鳳凰眼裏滿是疑惑。
白一能猜到他們在疑惑什麼,淡淡一笑,解釋道:「那時媽媽跟爸爸吵架了,你們還沒出生呢。」
可能就是那一次懷上的這倆小活寶的吧。
白一看着倆孩子,忍不住又笑了。
當時是恨極了鳳倚山的,可女孩的心總是太柔軟,鳳倚山又太優秀,淪陷是遲早的事。
現在想起來,也只是有一點感慨。
只要鳳倚山對她初心不改,她便心滿意足。
反而是和狼毅的關係讓白一頭疼。
狼毅聽着聽着就黑了臉色,一拳狠狠砸在地上:「都是我無能!」
「咕咕?」
兩隻小鳳凰又去看狼奶爸。
白一不想讓孩子知道任何不好的事,忙給狼毅使眼色。
狼毅深吸一口氣,死死憋住心裏的怒火,沉聲問道:「還學嗎?」
兩隻小鳳凰堅定地點頭,看得出本質上是非常認真努力的鳳凰。
反而是白一捨不得他們繼續摔了,說道:「算了,我回去做吃的,東旭希光你們去玩吧,別玩太瘋,免得影響明天的學習了。」
「咕咕~」
兩隻小鳳凰乖乖地應了,然後衝進了小鳳凰堆里。
等孩子們不在了,狼毅立即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白一整了整衣服,往回走,漫不經心地道:「那是我剛被帶到萬丈崖的事了,其實鳳倚山一直對我挺好的,那次你被他打下懸崖,我太生氣了才逃跑……」
得知雌性是為了自己才逃離鳳倚山,狼毅憤怒的胸腔里湧進了一道甘甜的暖流,一聲煞氣瞬間就被安撫住了。
隨口一提的降落傘事件,白一以為就這麼過去了。
沒想到,晚上小鳳凰們回巢睡覺時,鑽進了衣閣里。
「你們做什麼呢?還不快過來睡覺,在裏面很悶的。」窩在雄性臂彎里的白一說道。
「咕咕~」
「啾~」
衣閣里傳出兩道小鳳凰的聲音。
鳳倚山捏弄着雌性軟乎乎的小手,說道:「別理他們了,等明天他們學會了飛行,我就給他們在外面弄個小巢。不能一直跟着我們睡。」
「怎麼不能一直跟着我們睡啊?」白一抬頭瞪着鳳倚山:「他們才多大啊,晚上睡覺會冷的,你是他們親爸嗎?」
鳳倚山:「……」
鳳族雄性都是這麼長大的啊。
而且一直跟大人睡,怎麼生新的幼崽呢?
鳳倚山突然一個傾身,壓住了氣呼呼的雌性,低啞的嗓音透着濃烈的雄性魅力:「難道你想當着孩子的面……」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白一騰地紅透了臉,用腳踢了踢鳳倚山的小腿,壓低了聲音道:「你下去!」
樹下更是傳來狼毅吃了炸藥般地怒吼聲:「鳳倚山你給我安分點!一一現在懷着我的雌崽呢!」
【被碼字小黑屋鎖住了,出不來,亂打了半天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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