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簡直懵逼,鳳倚山又怎麼了?她只是對他冷淡了一下下,他就發火了?
她還沒發火呢!
白一憋着氣,聲音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委屈來:「你說我叫你夫君,你就給我布料和針線的。」
鳳倚山回想起曾經自己好像是這麼逗過雌性,沒想到她這麼當真,如今叫了夫君,立馬就來要好處了。
「你找絕情拿。」鳳倚山抽了抽胳膊,卻感覺到雌性抱他抱得更緊了,他甚至能感受到一團柔軟緊貼在他胳膊上。
頓時鳳倚山感覺身體裏就像有一團邪火,比岩漿更炙熱,憋在他身體裏瘋狂地衝撞,尋求宣洩的出口。
他扯了扯領口,低吼道:「有話快說!」
白一被吼得心顫顫的,不敢磨蹭,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狼毅帶來了一個狼寶寶,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到他?」
就是一一和狼毅生的孩子?
這事白一不說鳳倚山也不會不管,沉聲「嗯」了聲,鳳倚山粗蠻地一甩胳膊,甩開白一的懷抱,逃也似的離開了。
白一不慎被掀倒,摔在了被子上,揉了揉胳膊,爬起來鬱悶地癟了癟嘴。
看來鳳倚山比她想的還難以捉摸,簡直喜怒不定,想討好沒那麼容易啊!不過能幫她找狼寶寶就可以了。
白一爬到鳥巢出口,看到絕情在不遠處的廚房邊打掃,揚聲喊道:「喂!鳳絕情!」
絕情直起身,冷冷地看向白一。
白一雙手呈喇叭狀喊道:「首領叫你拿布料和針線給我,快點!」
絕情到底是鳳倚山最得力的部下,為人雖冷漠,但辦事效率很高,也沒懷疑白一的話,很快拿來了一疊上好的絲綢。
他跳上樹枝,沒有進巢穴,把東西放下了就準備走。
「哎等等!」白一見布料都是很滑的料子,立馬叫住了他,指着絕情的衣服道:「有沒有像你們這種厚一點的布?最好各種布都給我看看。」
白一併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現代都屬於珍貴品的絲綢,覺得這料子穿着雖舒服,可是太貼膚了,有的甚至還有點透,就像她今天穿的。
用這種料子做肚兜,估計那都是情趣型的,白一可接受不了。
更重要的是,絲綢不耐刮,可不適合做逃走的工具。
絕情本來都沒正眼看白一,聞言這才看向她,卻不防一抬頭就看到雌性脖子和露出一小片的前胸上滿是青紫的痕跡,不禁呆住了。
這個時代的獸人都是純情小處男,哪裏看得出白一身上的痕跡是什麼?就連鳳倚山都認為是自己太用力弄傷了白一,更別說絕情了。
絕情萬萬沒想到,首領平時對雌性那麼好,原來在巢穴里還會打她?
他昨天好像是有聽到雌性大哭,還以為是在為狼獸的死而哭呢。
絕情覺得首領欺負雌性挺不正派的,可還是一心站在首領的那邊,只是對白一多了分憐惜。
於是他也不嫌白一麻煩,應了一聲,又去拿布料了。
「咦?絕情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白一納悶地撓了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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