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沒有到卯時,白沐酒便醒了,同時他還叫醒了雪狐。
一大早被叫醒的舒小萌:???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起來吃飯了。」白沐酒說道。
聽到「吃」這個字,舒小萌的眼睛猛然一亮,終於可以吃烤雞了!
烤雞烤雞!她來了!
然而等她被抱到飯桌上的時候,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桌子上就擺了一個饅頭,一碗白粥,還有一小碟的青菜,還是沒有油的那種!
舒小萌有些絕望,她早該想到的,她早該想的,作為一個和尚,怎麼會有肉!
她的烤雞沒有希望了,她的狐生也沒有希望了。
舒小萌有些蔫蔫的趴在桌子上,尾巴偶爾動一下,看上去就好像臨死之前的掙扎一般。
白沐酒見狀,用手撫摸了一下雪狐毛茸茸的大尾巴,然後他掰下一塊他自己吃的饅頭,放到了雪狐的面前。
「吃吧。」他這樣說道。
舒小萌:……
她想吃烤雞!
舒小萌是真的餓極了,所以即便她的腦海已經全被烤雞給佔據了,她的身子還是不受控制的將遞到她面前的饅頭一口吞進了嘴裏。
白沐酒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又掰下一塊遞給了舒小萌。
然後他自己又掰下一塊自己吃,偶爾還要夾一點小青菜,一炷香之後,早飯便就這麼結束了。
結束了早飯的白沐酒抱着雪狐做早課,他的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反正舒小萌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舒小萌聽着白沐酒嘀嘀咕咕的,困得只點頭,有好幾次就差點栽倒在地上,好在白沐酒扶着她,才沒有讓她四腳朝天的栽倒。
朝光寺院的人並不是很多,算上白沐酒,也不過七個人。
這七個人有做雜役的,有忙着其他事情的,總之,做早課的人少之又少。
以往還有三四個人,如今只剩下白沐酒一個人了。
白沐酒雖然是主持,但他一向不喜歡強迫他人,所以他並沒有強制性的安排早課。
人,貴在自我約束。
白沐酒做完了早課之後,抱起昏昏欲睡的雪狐走到了一顆桂花樹下。
此時還不是桂花樹開放的季節,空氣中也沒有獨屬於桂花的那一分清香。
白沐酒席地而坐,靠在樹幹上,他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着雪狐毛茸茸的大尾巴。
舒小萌一直被摸着,有些不舒服的搖了搖尾巴,但是無論她怎麼閃躲,都躲不過白沐酒的大手。
到了最後,舒小萌趴在地上,任由白沐酒玩着她的尾巴。
反正摸一下也不會禿,就讓他摸好了。
當然,如果摸完之後有烤雞吃就更好了。
舒小萌咽了咽口水,早上吃的有點少,她好像又有些餓了,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沒有吃肉才覺得很餓的!
舒小萌本來以為白沐酒坐一會之後就會離開,誰知道他就那麼靠着樹幹坐了整整一個上午!
此時此刻,舒小萌只想要說一句:不愧是和尚,這耐心,槓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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