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好黑,除了殊幼手中的火把在跳躍着微弱的光芒。暗道里,空氣稀薄,隱隱的伴着一股泥土的濕氣和淡淡的腐味。
殊幼看了看前面那看不到光的空洞的黑暗,突然覺得那放佛不是通往凌瀾王陵的墓葬,而是…...地獄!
想到這兩個字,殊幼紅而薄的嘴唇勾出了一抹不以為意甚至是嘲諷的笑容。
一張堪稱絕色的容顏在火把下尤其顯得邪魅、捉摸不透。
纖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挺俏的鼻樑,那她就去會一會這位閻王爺!
大約行了數百米,眼前的情況終於出現了變化,殊幼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被阻的石門,按照她的研究發現和吳教授的描述,這裏面應該就是凌瀾王陵的正室了!
只要推開這扇石門,一切真相都可以大白了!
而先前進入的三位考古學家應該就在裏面。
殊幼調整了一下自己沸騰的情緒,一切準備就緒,殊幼伸手,可她的手還未觸碰到石門,那石門竟就自己緩緩打開了!
殊幼神經一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緩緩打開的石門,是那三位考古學家嗎?
可是殊幼失望了,石門被打開,裏面卻什麼都沒有,只是不再似甬道中的那般黑暗,前面依稀有了亮光,空氣也明顯有了些好轉。
只是,這石門怎麼自己就開了?
難不成幾千年前的古代還有自動感應裝置了不成?!
又穿過一個狹小的甬道,眼前豁然開朗,突來的金燦燦的亮光刺得殊幼有些睜不開眼睛,不太適應的用手擋了擋。
等適應過來,卻發現,眼前竟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殊幼驚呆了,原來這裏面真的有宮殿的存在!
殊幼向前走了兩步,金碧輝煌的宮殿裏古董玩物瓷器畫件因有應有,甚至還懸掛着一個鎏金的牌匾:殊幼宮!
殊幼被這三個大字嚇了一大跳,怎麼和自己的名字一樣?
殊幼渾身哆嗦了一下,又往裏走了兩步,就看見了正面的一塊偌大的牆面上活靈活現的畫着一副美人圖。
殊幼這下更是驚得不行了。
因為那畫上的女子的臉分明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畫上的那個女子穿的是一件古時的嫁衣,大紅色的,繡有騰飛的鳳凰,十分的驚艷。讓牆上的女子看上去雍容華貴、傾國傾城、顧盼生姿。
沒想到這不知深埋在地底下多少年的壁畫到現如今竟還能如此艷麗、栩栩如生?!
眼前的這一幕根本就不像是個墓陵,更像是回到了千百年前的凌瀾王朝,回到了千百年前的這座殊幼宮!
而就在這時,那幅壁畫下面安放着的一具石棺竟然動了!
縱是一向膽大的殊幼也連連退後了兩步,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具石棺,會是那三位考古人員嗎?
只見那石棺的棺蓋被緩緩的開啟,從裏面竟坐起來一個人!
然後他從石棺里出來,緩緩的朝着殊幼走來!
「幼兒......」只聽那人緩緩的開口,那聲音似乎熟悉但又有些生硬的陌生。
殊幼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似乎又在閃着許多畫面,眼前的場景也好像有了變化......
確實有了變化,因為剛才還繪着一副美人圖的牆面在那男人開口說話的那一瞬間竟然開始變幻着場景。
不再是那美得驚人的美人圖,而是上演着一場沒有聲音的金戈鐵馬的戰場!
狂奔的戰馬,不顧一切攻城掠地的將士和誓死守衛城池的官兵,高高的護城河城牆之上,卻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迎風而立,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身後是那座殊幼宮,腳下的護城河畔是密密麻麻的敵軍。
只有電影裏才會有的沙場畫面一幕又一幕就這樣在那牆面上展現了出來,卻沒有一點聲音,詭異的讓人驚悚!
男人說:「幼兒,你終於來了,你可知我已等了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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