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第910章季以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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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躲過衝過來的黑衣人鐵棍,一手奪過他手裏的鐵棍,兇狠的打在他的腦袋上,能夠清楚的聽到顱骨裂開的聲音,可見力度之大。大筆趣 www.dabiqu.com
眾人見狀紛紛沖了上來。
季以鳴把沈魚推到身後牆壁內,抬腳踢開衝過來黑衣人,抬起鐵棍猛地砸去。
沈魚蹲在地上,眼睛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只聽到一道道慘叫聲。
n國禁槍嚴重,別說他們,就連白虎幫青龍幫的幫主都沒有一把槍。
都是用刀棍打架,這麼多人,沈魚相信季以鳴能解決的。
這樣想着,她從口袋拿出一包瓜子,本來想着回家的時候坐在床上磕的。
一個個瓜子皮落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魚腦袋上的外套忽的被人拉開。
她以為是那些拿棍的人,伸腿就去踢他,卻踢在了季以鳴的腿上。
季以鳴嘶了一聲,面色陰沉的看着她,及她身下一地的瓜子皮,「.....」
沈魚連忙站起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他們。」
季以鳴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起來,聲音冷淡:「我在打架,你在磕瓜子?」
沈魚抬頭,看到他極為俊美的臉龐多了幾道傷痕。
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副墨鏡還在,完好無損。
牛批啊。
「說話!」他不耐煩的斥道。
她好像很喜歡發呆,一雙黑溜溜的眼瞳呆呆傻傻的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是挺蠢的。
沈魚縮了縮脖子:「人家無聊嘛,而且我也相信你啊,相信你一定能打贏他們的。」
是吧她說得沒錯啊,那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就是他實力的象徵。
季以鳴眯着眼睛深深的凝視着她。
他都不知道她有幾面,害怕的?乖巧的?還是眼前這個強詞奪理嗑瓜子的?
沈魚被他看得身體發涼,後退了幾步,小聲的問:「好了嗎?那我回去了,拜拜。」
季以鳴轉身看向她的身影,但看到她經過倒在地上那一群人身旁的時候,瞳孔緊縮。
沈魚故意往這走的,她看到了地上那個黑衣人還想站起來打,想過去踩他一腳。
但沒想到季以鳴會跑過,為她擋下那一棍。
那一棍是那個黑衣人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打的,砰地一聲,季以鳴就這樣倒在地上。
沈魚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那個站起來的黑衣人扯着嘴角笑了笑,抬腳踩在季以鳴的身上,嗤笑一聲:「打啊!站起來跟我打啊!廢物!媽的,老子會敗在你手裏嗎?老子現在就殺了你,再把你女人幹了。」
說着就要再給他幾棍了結。
鐵棍還未揮下,就停在空中。
沈魚一棍打在他的肩膀上,這具身體太矮了,只能夠到那人的肩膀。
黑衣人見狀往後退了退,看清人是她後,眼裏的警惕少了幾分,譏諷更甚:「怎麼?就你也想跟我打?」
沈魚舔了舔唇角,握着不稱手的鐵棍,舒展了一下胳膊,也沒跟他廢話,大步往他走去。
黑衣人愣了一瞬,立馬揮動鐵棍,卻被沈魚輕易的躲開。
沈魚一腳踢在他下檔,待他彎下身之際,一棍子揮在他腦門上。
一棍一棍落下,沈魚抹了抹臉頰濺到的血,冷眸掃了一眼地上失去氣息的人,站起身。
她就只是想踩他一腳而已。
走到季以鳴身旁蹲下,她伸手想拖他起來的時候,就與他沒了墨鏡的雙瞳對上。
那雙異瞳失去了光芒,空洞昏沉,如水墨畫般的眉頭緊蹙,嗓音如磨砂紙般沙啞:「到底...到底哪個是你?」
是第一次見面緊張朋友驚慌害怕的她,還是那天跌落在地上無助茫然的她,還是因為跟蹤他被他抓到眼神飄忽慌亂的她,還是每晚認真的寫着日記的她,還是現在輕鬆把一個人高馬大黑衣人打死的她?
沈魚俯下身,認真的望着他那雙極為漂亮的異瞳,彎了彎唇角吻在他的眼角,輕聲道:「就是單純喜歡你的我。」
季以鳴意識越來越模糊,握着她的手慢慢收緊。
就這樣一輩子握着就好了,他一定會永遠對她好的。
-
季以鳴似乎從他生下來開始,就被人叫做怪物。
就連生下他的媽媽也從來沒有抱過他。
他的哥哥姐姐也討厭他的眼睛,經常對他說的一句話,就是他這種怪物不配活在這個世界。
記得很清楚那一次,他們把他拉到後花園裏,按在花壇上,使勁的扒拉着他的眼睛。
那把刀離他眼睛越來越近,他害怕的掙扎,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滾落,扯着嗓子尖叫出聲。
吸引了逛花園的母親過來。
那些人看到人過來都跑了,還只有五歲的季以鳴哭成了淚人,跑到母親的身旁,想抱她。
母親一把推開了他,眼裏儘是厭惡。
說了一句什麼話呢?他記得是,「離我遠點,怪物。」
怪物。
怪物。
怪物。
他仰着淚臉搖頭,「媽媽,媽媽,救救我啊,他們要挖我眼睛,我害怕,媽媽。」
母親冷漠的叫來傭人,「把他關到屋裏,不准他再出來。」
季以鳴用力的搖着頭,推開那些傭人,哭喊着:「我不是怪物,媽媽,求求你,不要關我。」
關在那個小黑屋裏兩個月。
不管他怎麼哭喊,都沒有人來救他。
太絕望了,不見光的日子。
真的太絕望了。
他開始戴墨鏡,想把那雙眼睛遮住。
他開心的望着鏡子裏的自己,看不到,他不是怪物。
但墨鏡被哥哥他們摔掉了,他們踩在墨鏡上,嘲笑的看着他,「不管戴什麼,你都是怪物。」
是啊。
遮不住的。
他不管戴什麼,都是——怪物。
怪物。
季以鳴撲到那個那人的身上,握着地上的墨鏡碎片插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用力。
飆出來的動脈血液濺了他一身。
旁邊的人都尖叫出聲,臉上全是恐懼。
季以鳴從那人身上站了起來,握着染着血的碎片,扯着嘴角笑了笑,「你們再說一句怪物,我就殺了你們哦。」
從那天后,再也沒有人敢叫他怪物。
那就怎麼樣,他們看他的眼神,還是像看一頭怪物。
沒事的,他越來越喜歡怪物這個稱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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