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遷怒下來,喬家絕對擔不起欺騙皇室的罪名。
對於喬家一眾人的死活,君凰從不在乎,在喬父要站起身之前,她已經快步上前。
「當初在我藥里放了什麼好東西,我想父親你應該自己心裏清楚。」
聞言喬父手指猛地一顫,睜大了眸子看了,眼中分明滿是驚慌。
君凰卻並不打算放過他,袖口滑落的匕首在自己手腕處轉了一圈,之後狠狠插入他面前的桌子上。
「因果報應,這幾個字我向你應該懂。」
「放肆。」
「這樣就是放肆了?」
說到這裏君凰勾唇笑的詭譎,繼續緩緩開口,一字一句道。
「如果這就是放肆的話,那更放肆的還在後面。」
說到這裏抬手將匕首收回,就在喬父將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她再次回身,將他手邊的茶盞直接用匕首劈成了兩半。
「你經歷過絕望嗎?」
「……」
見到這一幕喬父心中大驚,從前的喬珂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從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加上,她什麼時候有了武器,什麼時候會的武功?
等到她離開之後,喬父這才反應過來,再聯繫喬母突然瘋癲這件事。
一種涼意猛地從心口升起。
咬牙努力按下心中那神奇的驚懼,他要除掉喬珂,必須儘快除掉這個禍患。
——
「你這是直接和喬家宣戰呢。」
「是啊。」
祁軒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
「可是你拉的仇人有點多了。」
「多了才有意思啊,我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打群架了。」
「……」
「虐死她們。」
「……」
祁軒沉默着看她,下一刻唇角揚起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這才是他看上的媳婦兒。
這喜歡打群架的架勢還真是像他。
君凰轉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
她很好奇祁軒的死因,但是他想不起也定然是因為自己不願意想起。
剛剛想到這裏,她抬頭就見到面前的銀杏樹,枝葉已經開始凋落。
她抬手接了,一片銀杏葉緩緩落入她掌心。
「時間真快。」
轉眼她來這裏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了。
——
自從那一日喬沁找了裴亦然之後,裴亦然像是有意避開她不見。
這一躲就是連續一月,一個月留宿在外,她一個新婚王妃就這樣不聲不響被冷落。
王府內那些小妾甚至都比她得寵時間長,更加有恃無恐的嘲諷她。
這讓她心中極為不忿,想要懲戒那些小妾,但是不管拉出哪一個來,甚至那些小妾都是名門出身的小姐。
和她相比,除了位份低了,家族勢力和她相比,完全綽綽有餘。
這也導致她更加束手束腳。
若是她入府有裴亦然偏寵倒還好,但是現在裴亦然完全不理會她,她在王府完全是有名無實的王妃。
沒有任何實權。
只是讓她更加措手不及的是。
不到一月,裴亦然竟然先後納了兩位側妃。
加之兩位側妃都是三品大員家中的嫡女,這無疑是讓她無地自容。
像是故意的一般,自從納妃之後,裴亦然日日留宿在別處,再也沒有踏入她的院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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