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雙手更用力的圈着她。
連日來刻意的疏冷淡漠不想開口,卻在打破僵局之後被無限放大成執念,讓他狠狠的圈着她,除了不碰她的腹部,她整個人幾乎是被他死死勒着。
夏梵音微微震了一下。
一輩子?
她的一輩子可能很短。
夏梵音不舒服的掙了一下,「你鬆開!」
權傾九冷笑,「不松。」
「權傾九!」
話音剛落,她的耳垂就被人親了親。
薄唇擦過耳際,像是一股酥麻的電流淌過,她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你當真不要我還嗎?」
他這麼認真這麼憤怒這麼死心塌地的要殺了小豆子,不過就是因為他報仇的決心。
可是現在,他竟然就這麼放棄了?
權傾九身體一僵,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深凝的複雜,但也僅是片刻,轉瞬即逝。
繼而搖頭,「你親我一下。」
夏梵音,「」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扯開話題,「西涼和南詔的使臣是不是快到了?」
權傾九也沒有為難她,「嗯,怎麼了?」他圈着她的力道終於鬆開幾分,抱着她放在自己腿上坐下,掌心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腹部,「都已經兩個多月了,為什麼還不顯懷?」
夏梵音無語的看着他,「你的醫術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你見過兩個多月顯懷的?」
頓了頓,「我就是想,我師父和師爹就洛硯白的爹娘快到了。沒想到,這一世還能見到他們。」
他手心一頓,涼涼的瞥她,「那個洛硯白,到底是你師弟還是師兄?」
「師兄吧?」
本來師弟二字都已經到了嘴邊,可是對上他的目光,又臨時改了口。
果然,男人的目光更涼,「他喜歡你嗎?」
夏梵音想了想,「那是自然的。」
小豆子雖然嘴很壞,但是無疑是喜歡她的,就像她也喜歡那小破孩一樣。
不過他們之間的喜歡,就像姐弟。
權傾九臉色不善,「你到底幾歲了?他看起來也就十七八,你還是他師妹?」
夏梵音認真的眨了眨眼,「我大概算上所有的年齡,應該是二十四吧?」
呵。
權傾九露出一個冷蔑的笑,「就你這麼大年紀,也好意思說朕的年紀大?」
她十八歲的時候,他比她大八歲。
現如今,知道她真正的年齡二十四,他其實就比她大兩歲而已!
何況男女有別,男人三四十都是正常的,而她這「二十四」的年齡,已經是老姑娘了!
夏梵音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唇,「呵。」
權傾九又突然想起什麼,覺得哪裏不對,眉心一蹙,「你剛才說算上所有年齡什麼叫算上所有的年齡?你到底有幾個年齡?」
夏梵音心裏咯噔一下,抿了抿唇,「我其實已經活了」
「皇上——!」
侍衛匆忙從外面進來稟報,「南詔和西涼的使者到了!」
夏梵音眸色一喜,蹭的從他腿上站起來,「在哪兒呢?」
侍衛,「已經在宮門口!」
夏梵音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人,目光隱隱含着幾分期待,「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迎接他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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