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蘇承御這話,安靜立刻起身,「民婦參見太——」
安靜是不想跪下行禮的,但這裏是皇權至上,該遵守的秩序還是要遵守的,可她還沒有跪下行禮,卻被蕭長翊給阻止。
蕭長翊眸光冷冽,直視蘇承御:「蘇承御,你來就是讓我娘子跪你的?若是如此,你即刻就給我回京去!」
蘇承御哭笑不得:「翊哥你置什麼氣,我不是正打算扶起義嫂,讓她不要跪麼,只不過你搶在我前面去了。」
見蘇承御的確已經站起,沒再坐小板凳上了,蕭長翊這才作罷,繼續烤紅薯起來。
「你們……」安靜十分驚訝。她知道她家相公將皇上和太子不當一回事,但這麼不當一回事,甚至,還呵斥太子,簡直……她家相公真的是太牛x了!
「讓義嫂見笑了。」蘇承御拱手笑道。「義嫂也無需訝異,翊哥抗旨都成了家常便飯,和我這樣也只是小事,我和我父皇都已習慣。」
「這樣你們都不降罪於他?」安靜有些不敢相信。
蘇承御道:「翊哥戰功赫赫,保我西雲不被周圍各國欺辱,還在我父皇當年御駕親征之時救過我父皇,後離親王謀反篡位,將我和我父皇軟禁,又是翊哥,不僅將我和我父皇救出,還將離親王的勢利全部剷除,西雲能有現在的太平,全是翊哥的功勞。我和我父皇怎麼會怪他?我和我父皇都覺得這樣挺親切的。我父皇甚至疼翊哥多過疼我。」
安靜:「……」
「就是翊哥他,」蘇承御突地嘆了口氣,很是惋惜,「不慕名利,不貪圖富貴,也不要權勢,就想着回來種田,我父皇苦留他在宮中一年,甚至將心愛的御花園都給翊哥種上菜了,翊哥卻仍不願意呆,拿了十兩銀子,自個跑回來了。」
安靜終於笑了。她家相公真的是太可愛了!
「我和父皇得知你們成親之時,你們成親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未能前來跟你們道喜,我和我父皇都很是遺憾。」說着,蘇承御接過手下恭敬遞過來一個木匣子。「翊哥、義嫂,這是父皇讓我給你們帶來的成親禮物,雖然有些遲了,但也是父皇的一點心意。」
安靜接過來,打開匣子一看,裏面是一對上好的白玉,質地極其的通透。
「這是我給你們的禮物。」蘇承御又給她一個木匣子,這木匣子比剛才的大,安靜打開,發現是一支狼毫筆,和一個硯台。
太子出手,這硯台肯定價值連城。
見安靜全都接了,蘇承御才又笑道:「翊哥跑回來的時候,我和我父皇還擔心翊哥就這麼孤孤單單一個人過一生,沒想到翊哥會和義嫂結成連理,父皇得知翊哥和義嫂成親消息的那日,高興的晚上都沒睡着覺,拉着我下了一晚上的棋。」
安靜汗了下,才問:「你們怎麼有那種擔心?」
蘇承御道:「父皇很操心翊哥的終身大事,想翊哥早點成婚,幾次想給翊哥賜婚,翊哥都抗旨不從,甚至連人家的面都不願意見,這讓父皇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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