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停下,到達效外。
月煙然脫下人皮面具,下了轎。
紅衣女子隨同轎子一同消失,月煙然走進暗道通往自己的院落。
幸好趕在比試這些天,青恆山弟子都在凝陵谷內。
自己又在谷中長大,自然對這裏的一切熟悉得很。
青恆山弟子被分派在正殿的東側休息。
所以她只需要去正殿那邊尋找雲天河即可。
雖如此,但她的時間也不多,必須要儘快前去。
快速走過暗道,來到香月院。
幸好秋衣和冬木在屋內等待。
她看了一眼點亮的廂房便躍出香月院,朝着正殿而去。
紫色的身影沉寂在夜色之中,和黑夜融為一體,
小小的身影快速而敏捷,宛若風電。
黑影飛檐走壁,來到正殿附近。
看向四周,無人。立刻躍進高牆。
朦朧的月色將青恆山巡邏的弟子照射出來。
月煙然知道驚動他們,必定會驚動整個青恆山,那樣自己會有麻煩。
她必須小心翼翼地躲過這些人的眼線。
撿起地上的一粒小石子往右側一擊。
「咚」地一聲,很是輕微,那些弟子立刻道:「誰,去那看看。」
「是。」一行人立刻循聲過去。
月煙然見機快速地穿越長廊,來到青恆山弟子居住的院落。
至於雲天河在哪一間,她不清楚。
皺起眉心,眸光突然一閃,閃進其中一間,抓起床榻上之人:「說,雲天河在哪一間?」
弟子被嚇了一跳,正準備大喊有刺客,被月煙然扣住了咽喉:「不說是嗎?那就去見閻王。」手指越發的加重,已經勾勒出血痕。
那弟子真被嚇壞了。
死對於每一個人來說是害怕的,當真正要面臨死亡的時候是極具的恐怖。
弟子立刻點頭,他說,他說。
月煙然手指放鬆一絲,那弟子開口:「在,在最右,右的那一間,大俠饒命。」
饒命?月煙然手指一勾,一緊,只聽『咔嚓』一聲,脖頸被折斷。弟子咽氣。
上一世的教訓告訴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這一世她再也不會有同情心。
她既無心,何必要留莫須有的同情心呢。
眼眸冰冷,躍出廂房,去往最右邊的廂房。
廂房內,油燈已經熄滅,顯然裏面的人已經睡下。這是最好的時機。
月煙然輕輕地推門而入,關上門,走向床榻旁。
拿出藏在褲腿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床榻之人。
只是匕首剛寒光一閃,床榻之人立刻飛躍而起,身上的被褥朝着月煙然而來。
月煙然反應極快,閃躲被褥,然後身子一側,先是防身之舉。
「誰。」聲音質問。
月煙然立刻聽出聲音的不尋常,不是那日雲天河的聲音,而是夜戰離。
有着上一世對夜戰離的熟悉,她一下子聽了出來。
那是夜戰離的聲音。
那弟子居然把她引進夜戰離的房間。
也就是說,那弟子欺騙她。
幸好剛才她沒心慈手軟,直接將他送進地獄,不然她真要後悔莫及。
「要你項上人頭的人。」聲音壓制,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着夜戰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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