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夫人,二夫人成了單手鬼了。」秋衣興奮地稟告。
這一點月煙然已經猜到了。
畢竟有她和短短的功勞在裏面。還有大師兄的。
「嗯。」月煙然淡淡地應了一聲。
秋衣見月煙然並不高興,不僅問:「小姐你好像不高興?為什麼啊?」
要說這二夫人常常欺負小姐,現在二夫人成了這樣,小姐高興才是,小姐看上去為何不高興呢?秋衣想不明白。
月煙然此刻沒有什麼好高興的,因為這對於蘭芷嬌來說太過輕。
昨日,她故意把父親『死亡』的消息透露給她和月憐星,想必很快就會有動作。
至於動作是什麼?她還不知道,所以她無法真正的高興。
現在每走一步必須要小心翼翼,要高興談何容易。
「沒有為什麼,你去照顧好短短。」
「是,小姐。」秋衣聽從吩咐,雖有疑惑還是下去照顧短短。
月煙然見秋衣離開之後,站起身,走向溫舍。
溫舍是常溫煉製丹藥,配製藥房的草房,平常吃住也在那裏。
常溫雖為月輕塵的大弟子,卻很少跟隨習武修煉,而是沉迷於醫術。
谷內大大小小的病情都是他在醫治,所以低下的弟子對他很是敬重。
月煙然和常溫從小一塊長大,對他就像哥哥一樣,他對她也是同妹妹無疑。
所以兩個人很是親切。
有過前一世的記憶和經歷,再來一世,月煙然不敢走得太久,怕把麻煩和危險帶給他。
所以再一次醒來,她沒有和之前一樣和常溫走得很近。
只是這一次,她知道他已知道了。
學醫之人,心思定要慎密,而大師兄他更加如此。
月煙然不知不覺已經走進溫舍。
溫舍是草屋,用乾柴和稻草搭建,四周都是花花草草,有的自然生長出來的,有是常溫親自種下的。
月煙然有些識得,有些不識得。
此刻她沒心情看這些,而是直接上去敲門:「大師兄您在嗎?」
「進來吧,門沒關。」常溫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月煙然推門進去,是一股藥草香。
「師兄你在幹什麼?」
「正在熬製湯藥。」
「哦。」月煙然站在外屋。
過了一會常溫從裏屋出來,揭開帘子看到月煙然站在那裏:「怎麼不坐?」
「站一會就走。」
常溫不是沒有覺得她漸漸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那一次的醒來,她似乎變了一個人,只是他知道眼前的她還是自己的小師妹,自己疼愛的小師妹。
「師妹,你是有話和我說?」常溫當然知道她來這裏的目的。他想讓她先開口。
月煙然確實有話和他說,只是這一刻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或許前一世太過親近,所以這一世就算不說,她也明白他已經知道了。
「師兄,其實你早就發現了對不對?」良久,月煙然才輕輕地問出。
常溫也沒有藏着掖着,他點了點頭,問:「為何你要怎麼做?」
蘭芷嬌是她的姨娘,師父的妻子,也是他的師娘。
而她居然在他要用的手術刀上面散下了屍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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