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明慢慢安靜下來,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渙散。
他看向四周弟子,一個個看過去。
當看到台上之人的時候,臉色大變:「啊………」他抱住腦袋,瘋狂地大喊,撕心裂肺。
身邊的那弟子立刻將他扣進自己的懷裏,安撫道:「別怕,別怕,有這麼多人,別怕。」
等懷裏的澄明稍微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又道:「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兇手在殿內對嗎?」
弟子的引誘很有效果,那澄明點了點頭。
眾人看到澄明點頭,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地看向四周,紛紛猜測是誰。
有的弟子議論了起來:「是誰?」
有的弟子猜測道:「能在一夜時間將南西邊弟子殺害的也只有長老和月煙然了。」
「嗯。」
「我也是這麼認為。」
驀地,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藍真青和月煙然。
藍真青依舊悠然,這時藍真青座下有弟子上前一步,替藍真青作證:「師父昨晚和我,大師兄,三師兄在修煉,一夜未出北邊。」說話的正是藍真青門下小弟子空靜。
空靜此話一出,那大弟子和三弟子都出來為藍真青作證。
有了三位弟子的作證,其餘人都將目光看向月煙然。
尤其是抱着澄明那弟子無靈。
無靈道:「月掌門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月煙然根本還沒說話,他就認定是自己。
月煙然覺得有貓膩。
她掃視眾人,毫不懼怕,悠悠地道:「有何證據證明是我?」
她倒想看看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殺南西邊的弟子。
空靈道:「澄明就是證據,他是唯一活下來的弟子。」
「呵。」月煙然感到可笑,唯一活下來的弟子就是證明?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他們串通好的。
她很清楚她坐上掌門之位,執掌整個凝陵谷,他們都不服。但也用不着來污衊她。
幸好她已經不是曾經的自己,足夠應對這些事:「一個連說話都不清楚的人要是能成為證據的畫,那麼我是不是該認為你在污衊我。」
面對月煙然的反問,那無靈皺起眉心,他似乎沒想到月煙然那麼難對付。
而他也不慌張,好像早就有所準備。
「誰都知道月掌門對大長老和二長老充滿仇恨,甚至動了殺念,將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殺害,您怕他們座下弟子有朝一日找你報仇,你便斬殺除根一個不留,但是澄明正好那日下了山,奪過一劫,回山的時候正好看到你的殘忍手段。」
「你胡說,我們小師妹不是這樣的人。」月輕塵座下二弟子梨木開口。
「梨木師兄,或許你並不了解你家師妹,試問一個戴着東皇戒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煞氣,而她早已不是曾經的大小姐,而是被入了魔道的妖魔。要是任由她在凝陵谷,我們所有人怎麼死的也不知道。」無靈振振有詞。
梨木還是不相信,他和師兄是看着她長大,怎麼可能入了魔道。「強詞奪理。」
「那你就問問你家小師妹手上戴着是不是妖族之物東皇戒。而她昨晚去了哪裏?是否有證人?」無靈看着台上的月煙然,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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