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聽到一切,卻不能說出一切,寫出一切。
這樣的存在是生不如死的。還不如一刀殺了她。
月憐星無法說出,她痛苦地搖頭,眼淚不斷從眼角流下來,滴落在兩邊。
她不想讓夜師兄看到她這幅鬼樣子,可是月煙然還是把她帶到了這裏來。
月煙然,一個狠毒的女人,她這一生全部被她毀了。
「呀……」月憐星很想告訴夜戰離,是月煙然做的。
可是她說不出來也寫不出來,只能呀呀呀地發出聲音來。
夜戰離怎麼能聽得懂,看着面前這噁心的女子他就想吐。
只不過比起這想吐,他還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還是說凝陵谷已經出事了?
「你冷靜一下,我現在問你,你只需搖頭或者點頭。」夜戰離讓月憐星冷靜,雙手控制住她的頭,讓她別激動。
感受到夜戰離的溫度,月憐星冷靜下來,此刻她已經沒有娘親了,不能再沒有夜師兄了。
所以她要冷靜,要告訴夜師兄一切。
夜戰離見她冷靜下來,他緩緩地開口:「是月煙然做的嗎?」
夜戰離一開口就猜到了答案。
也不知為何他見到她這樣,腦海一下子出現了月煙然的身影。
那一趟凝陵谷之行,讓他徹底改變對月煙然的看法。
如果說這凝陵谷真正的廢物小姐是誰的話,那便是月憐星,再怎麼也輪不到月煙然。
月煙然是個聰明人,她一直在裝豬吃老虎,只是之前沒有人注意到。
這樣的人是最聰明,最危險的,而且還是個女人。
夜戰離看到月憐星點頭,他已經肯定了自己這個答案。
他又繼續問道:「蘭芷嬌呢?」
「呀。」月憐星驀地搖頭,那臉頰糾結成一團。
夜戰離立刻明白了,「被月煙然殺死了,是嗎?」
月憐星一邊落淚,一邊點頭。
「所以你在這裏出現,也是月煙然帶你來的?」夜戰離很聰明,已經看出了一切,也猜出了一切。
月憐星又是點頭,淚水已經決堤,不斷地落下。
夜戰離驀地放開她。
雙手狠狠地握成拳,他看向四周。
四周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但他不相信月煙然會如此離開。
她帶月憐星來這裏,無非是想看笑話。
夜戰離不動神色,道:「我知道你在這裏,出來吧。」
月煙然一直沒有離去,趴在屋頂看着屋內的一切。
她沒想到夜戰離還有如此能耐,還能從月憐星的口裏問出這麼多的事情。
而且她也不想藏了,從站上擂台開始,她的身份早已泄露了,所以也沒有必要隱藏自己。
月煙然躍入夜戰離的廂房,一身紫衣瀟灑,利落:「好久不見,夜師兄,我的禮物你還滿意嗎?」
夜戰離雙眸深邃,盯着眼前面帶淺笑的月煙然。
她的笑不是發自內心,是藏着透徹的笑容,好似看好戲的笑。
夜戰離當然清楚,她是想看自己和月憐星的好戲。
或許她知道了什麼。
「謝謝月大小姐的禮物,既然來了何必要躲呢。」夜戰離唇角一勾,笑得詭異。
「看來夜師兄還不知道一件事,今日-我就大發慈悲告訴夜師兄,免得夜師兄日後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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