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煙然的反問讓月憐星一下子茫然,她沒想到在此刻月煙然能保持這麼冷靜。
她道:「大長老那一劍只是刺中了父親的胸口,還不致死,可你連父親的屍身都沒有給我們看,你就下葬了,你說你是不是藏有什麼貓膩?」
「莫非你害死父親,就是想獨吞了凝陵谷還有師祖留下的打靈鞭。」
只是刺中了胸口?虧她說得出來?月煙然覺得很是好笑。
「月憐星你敢再說一次剛才的話嗎?」月煙然本想不做那麼絕,但是月憐星步步緊逼,一舉一動都讓她覺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人。
也對,月憐星和蘭芷嬌早已不是人,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有什麼不敢。」月憐星仗着自己抓住月煙然所謂的把柄,很是囂張。
她重覆自己的話:「我和其他弟子都親眼看到大長老只是刺中了父親的胸口還不致死,定是你害死了父親。」
月煙然冷冷地看着面前月憐星,沒有說話。相似要把她看穿。
月憐星有些心虛了,她皺起眉心,被月煙然看得渾身難受,她緊緊地握緊手指,咬着牙齒道:「你難道連我都想殺嗎?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哼。」月煙然冷笑:「既然你認為胸口那一劍不至於死,那麼你讓我刺一劍試一試?」
月憐星是害怕的,她驀地皺起眉心,臉色一變:「你,你,你到現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為何不是你讓我刺一劍試一試?」
月煙然:「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父親的那一劍不致命。」
「強詞奪理。」月憐星根本說不過月煙然。
在一旁的藍真青皺起眉心,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出口道:「煙然,輕塵真的沒了嗎?」
月煙然看向藍真青,點了點頭,露出傷心的神情:「是的。」
「那你把他葬在哪裏了?」
「塵歸塵,土歸土,從哪裏來便去了哪裏。」
月憐星聞言,一下子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三長老,她就是在強詞奪理,你也看到了吧,她不敢說出父親的屍身在哪裏,就是怕我們看出什麼貓膩,正是她害死的父親,現在還來陷害我。」
「三長老,請您為我的父親討回公道。」驀地,月憐星跪倒在地上,隨後身邊的知畫也跟着跪了下來。
秋衣見此,衝動的脾氣上來了:「二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大小姐豈會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你冤枉人也不帶這樣的,至少找其他的事情來冤枉吧。」
月憐星仰起頭,驀地注視秋衣:「冤枉?一個魅之女能被冤枉嗎?要是我冤枉了她,她早就殺死我了,還會讓我在這裏說出真相。」
魅之女?月煙然唇角勾起:「月憐星,你所謂的真相就是想說我是魅之女,是妖物後人,而你卻是高高在上,想繼承凝陵谷是吧?!」月煙然一下子看透了月憐星的禍心和心思。
這讓月憐星心一緊:「你,你胡說什麼?」
「我有胡說嗎?你口口聲聲說大長老那一劍不致命,莫非你清楚大長老的修為,還是說你知道大長老要殺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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