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煙然可以肯定自己對他已經沒了任何的感情,就連最起碼的同情也沒有了。
所以她就算看着他死,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情的。
就算到了現在也是一樣的。
不可能再起任何的波瀾。
難受還是有的,只是這一刻還是需要去改變。
但是這些改變多少是存在的,也不清楚是什麼。
明明白白要去做的事情,到了現在也是要去做的。
但是這些改變真的可以存在嗎?
誰也不清楚,誰也不明白。
如果這一刻可以去改變的話,誰也無法做到其他。
要不是其他的事情能改變,那麼其他的事情也無法去做。
難受還是不難受,這些早已成了過去。
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迷茫的心還是存在的,只是這個存在到底該怎麼去做。
難受的時候去說,不難受的時候也是去說。
可是這一切真的可以去說嗎、
誰也無法知道。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到了現在也是。
只是這一切真的要繼續的時候,誰也無法再繼續。
因為不清楚,也因為這一切早已逝去。
努力也好,不努力也罷。
如今這個局面多少是因為其他。
月煙然不想再去多想,因為她知道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夜戰離出了地牢,回到了自己的寢房裏。
關於月煙然的提議他不是沒想過。
對於月煙然,他是不相信的,尤其是現在。
因為月煙然這個女人城府很深。
她能走到現在,走到這一步,足夠說明這一點了。
但是這樣的城府無論如何都要去說明一點,那就是改變。
夜戰離皺起眉心。
「吼!」這時一道怒吼聲響起。
夜戰離立刻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看向身後。
果然那團黑霧已經不知不覺地進來。
黑霧的聲音像來自深淵一樣:「在想什麼,連本座進來也沒發現?」
夜戰離畢恭畢敬地俯身在那黑霧跟前:「主,月煙然捉到了。」
「是嗎?」黑霧已經知道,他正是為此事而來的:「找到她身上的弒神圖了嗎?」黑霧又問道。
夜戰離搖頭:「還沒。」
「務必找到剩餘的弒神圖,不得有誤。」他已經無法等了,他必須要出來了。
只要那河圖洛書重現,他就能從那深淵裏出來。
沉睡了千萬年,被關押了千萬年,他該出來了,和這世界的一切打聲招呼了。
他再也不想這麼沉浸下去。
「是。」夜戰離低下頭,立刻領命,不敢有任何的放肆。
黑霧一聲低吼,隨即消失在那寢房。
夜戰離確定那黑霧離去之後,慢慢地握起拳頭,手指越握越緊,指節都在泛白。
而他眼角已經眯起,狠厲無比。
他也該為自己打算了。
而河圖洛書顯然對主也很重要。
看得出來這東西必須要得到。
被壓制了這麼些年。他也該崛地而起了。
只要坐擁了天下,他還需任何人嗎?
根本不需要。
想着,夜戰離一顆心早已蠢蠢欲動,早已想做些什麼。
驀地,他轉身走向那地牢,因為他想清楚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8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