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就是她!」
身後傳來一道犀利的聲音,月煙然聞言轉過身去,只見那剛才被自己夾持上來的弟子正帶着一群人上這山峰上來。
那為首的男子她認得,正是前些日她來忘語峰時,在掌門真人身邊身穿淡紫色長袍的男子。
那男子好像對她有種莫名的恨意,月煙然記得在那之前從未與他照面,不知道這恨意來源於哪裏。
「又是你,月掌門!」身穿淡紫色長袍的男子見到月煙然之後,驀地皺起眉心,說到『掌門』兩個字的時候滿是不屑。
月煙然明白這男子打心裏和自己做對,或者是看不起自己,但是她從來不畏懼。
她又不是金子做不到人人喜歡,也不是武功秘籍做不到人人爭搶。
她只是月煙然,唯一可以做得就是讓看不起自己的人,有朝一日全部將她們踩在腳下!
「沒錯,又是我,看來我很不歡迎?」月煙然走出木屋,和那些弟子面對面。
那淡紫色的男子在這忘語峰上好像有些地位,身後的弟子都穿着青白色統一的長袍,唯獨是他身穿淡紫色,在一群青白色中顯得格外的醒目。
「既然知道,為何還來?難道月掌門不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還是天生沒了母親所以沒有人教導你基本的禮貌,哈哈也對,一個現在無父無母之人不就沒有父母教養的野--種嗎?」身穿淡紫色長袍的男子閃耀着嘲諷之色,前半句是在和月煙然說,後半句話是在和身後的弟子說道。
其實整句下來都是在諷刺月煙然。
要說月煙然見怪不怪是真的,因為在他之前已經有許多的人這樣對待她,但是如此光明正大還把娘親和爹爹牽扯進來的他卻是第一個。
「哈哈哈……哈……」那淡紫色男子身後的那些弟子各個大笑起來,帶着深深地嘲諷。
月煙然唇角一勾,面對這些嘲諷她已經沒有放在心上,面色紅潤,一步步走向他們:「您說得很對,我已經無父無母成了沒有牽掛之人,一人來這也可以一人走,既然來去自如為何不帶走幾個人頭,都說忘語峰的弟子各個俊美非凡,來之前我還不舍下手,如今見了也不過如此和那些酒囊飯桶一樣,為何要捨不得。」
酒囊飯桶?那些弟子聞言,各個橫眉豎眼,他們都是修仙之人,居然敢罵他們是飯桶?豈有此理。
那些弟子蠢蠢欲動,準備好好教訓月煙然一番,被那淡紫色男子攔住了。
「師伯。」弟子們不甘心,明明是個繡花枕頭還敢在他們眼前放肆,簡直是不自量力。
「放心,師伯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謝師伯。」弟子們知道只要師伯滅清風出手,不信解決不了這繡花枕頭。
滅清風上前一步,驕傲着揚着下巴,看着月煙然就像看着一個廢物一般:「對付你,何必我們出手,一隻畜生對付你也綽綽有餘,今日本座就好好讓你明白明白,你連畜生都不如。」
畜生都不如?月煙然輕笑,他還真看得起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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