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鷹啪啪,揮舞兩下翅膀,像是在給齊書雁作證,人是我帶來的。
為此,齊書雁想起了什麼,笑道:「這是你養的鷹?真聰明,居然會帶人來救你。」
男子與金色大鷹對了對眼神,沉穩桀驁的聲線隱隱地嗯了聲,之後貌似記起了齊書雁之前的自我介紹:「你說你是大夫?」
齊書雁撞上了對方眸里十足質疑的眼神,登時才從腦海里挖出以前宿主的記憶來,好像在這個古代並沒有幾個女大夫的樣子。
「嗯,小女子小時候隨母親在山中採過藥,所以耳濡目染習得一點醫術。」齊書雁想,反正她的生母已死,死無作證。
男子對於她的話貌似不需要有太多懷疑,主要在於齊書雁身上這身衣服,儼然是村里人的穿着,沒有人會從她衣服想到她是國公府的小姐。然而,當男子坐起來查看自己腳上的傷口時,又細又長的鳳眸里突然閃過一抹厲色。
「怎麼了,不舒服嗎?」見對方突然安靜下來,齊書雁擔心對方身體有恙,把手放到男子的額頭上探起對方的體溫。
她表情認真專注,沒有遐思,完全不知道他是誰的樣子。
男子的鳳眸里又划過一抹驚色。
「有點兒發燒。好在溫度不高。當然,你傷口都化膿了,不發燒才怪了。不過沒有關係,炎症消退以後,燒自然會退下去的。不用太擔心。」齊書雁向病人解釋,職業的習慣讓她向男子微笑,試圖緩和病人緊張的情緒。她的笑容彰顯在樹葉間落下的光輝中,仿佛自帶上一層朦朧的光輝,近乎神聖,不可接近。
男子的鳳眸閃了閃:「姑娘名什麼,姓什麼?」
沒有多想的齊書雁道:「我姓齊,名書雁,你呢?」
澤武。
關于姓,男子沒說,只對齊書雁道:「叫我澤武便可。」
口氣生硬,甚至可以稱之為唯我獨尊,從一開口的口氣都知道此人貌似有點不太一樣。
齊書雁感覺到對方有點神秘,就此不是沒懷疑對方的身份。但是,作為一個大夫來說盡責把病人醫好,沒有必要去探究病人的私事,這是職業素養。現在,眼看這男子好了不少,齊書雁拍拍手準備走人了。
「公子既然感覺身體好了不少,回去多休息。」說完這話,齊書雁起身。
背後一隻手突然抓住她衣服。
齊書雁回頭,朱澤武一隻手緊抓她的衣服沒有放開,見她望回來的瞬間立馬閉上眼睛往地上躺了回去。
這一幕讓齊書雁瞠目結舌,過了半刻,齊書雁又氣又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騙誰也不要騙大夫,沒人教過你這個嗎?」
貌似真沒有人和他說過這樣的話,男子一直閉着眼假暈。
齊書雁想把他的手掰開,發現此人的手力大無比。受了傷力氣比她還大,齊書雁瞪了瞪眼睛:「行吧行吧,起來吧,我扶你找個地方休息。」
男子睜開了那雙又細又長的鳳眸,深沉的眸光里微微的星光仿佛含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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