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闆,你……你真的相信我?」
陸薄寒挑眉,薄唇吐字格外清晰。
「所以,你並不希望本君相信你?」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受寵若驚了!」
窗外太陽太強烈,照的陸薄寒有些不自在。
他盯着時蜜的糾結又暗藏歡喜的小臉看了幾秒,擰着眉心走到了陽光照射不到的沙發上坐下。
可再次開口的語氣卻已經恢復了平日裏清冷的聲線。
「本君救你的時候,你不覺得什麼。如今一個簡單的相信,卻足以受寵若驚。小娘子,你在意的點,還真是與眾不同。」
時蜜算是已經習慣他總是這幅語氣說話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反正他不讓她說謝,也知道在救她的事上她是感激的,索性就沒多解釋。
她幾步走到他的面前,稍稍彎下腰,使得自己的視線能夠跟他的在同一水平線上。
格外認真的望着他幽深的眼眸。
唇瓣一張一合,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蓋鋼戳一樣清晰肯定。
「老闆,既然你相信了我,我就一定不會辜負你的相信!以後也會毫無條件的相信你的!」
對她來說,救命和相信真的不是同一分量的詞語。
如果是單純的救命,就算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看到弱者的生命受到威脅,如果條件允許,都很可能上來搭救。
可相信,卻是帶着足以將自己的性命交付到對方的手上的重量。
哪怕對方開槍打傷了自己,都會認定是槍支走火而並非對付的本意。
陸薄寒看着小女人眼眸中那少有的特別強烈的堅定,和被太陽曬的有些微微泛紅的小臉,心頭像是被羽毛撩過一樣,痒痒的。
可表面上卻依舊毫無波瀾。
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本君不需要。」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時蜜看着陸薄寒高大挺拔的背影,忽然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名叫「傲嬌」的味道。
忍不住偷笑。
但這笑容也就持續了幾秒,她便遲鈍的意識到自己錯失了一個特別好的機會!
剛才陸薄寒的心情似乎還可以,她應該借着這個機會問問他對這件事是怎麼看的!
沒準還能再要來一個解釋呢!
時蜜仰面哀嚎,轉身倒在了病床上。
現在可倒好了……一堆問題沒得到解答不說……
又壓上來了一個更大的……
老天爺真是鐵了心不讓她好過了!
……
天剛黑的時候時蜜就跟着陸薄寒回了冥閣。
美名其曰,老闆都對她這麼好了,她更不能耽誤工作了!
輕傷不下火線!
可實際上她是那種一覺得身上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特別不喜歡在醫院呆的人。
而她昨天的傷都被陸薄寒用鬼氣調理的差不多了,也就默認了她的說法,讓傅錚幫她辦了出院。
回到冥閣,陸薄寒剛上了三樓,時蜜就迫不及待的拽住了還沒來得及回房間的傅錚。
「傅錚傅錚,好傅錚,你快救救我吧!」
傅錚聽的一頭霧水。
「時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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