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聽完,有些激動的情緒突然平復了不少。
盯着男人的好看的桃花眸,扯着嘴角輕笑了一聲。
「所以呢?」
男人顯然對這個回答感到了些許意外,眼眸中迅速的閃過了一絲驚奇,但很快就消失了。
「事實就擺在這裏,還有什麼所以?所以你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我?」
「不,是所以……關你屁事?」
「……」
「陸薄寒他對我怎麼樣,我吃不吃砒霜,死不死,都關你屁事?」
「呵呵,可笑!」
「可笑?!那你笑啊!你怎麼不笑?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是在利用我,但是他在利用我之前至少還救過我的命!被他利用,我認了!」
時蜜說着說着,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盯着男人的眼眸也越發的厭惡兇狠,就好像他是那個在擂台上把拳頭砸到她哥臉上的那個可恨的對手。
「可你呢?一個差點就將我置之死地的人!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以她和陸薄寒現在的相識程度,雖然還沒有到她足以完完全全相信陸薄寒的地步。
但是和眼前的男人一比,陸薄寒無疑是全勝的。
男人聽完時蜜的話,桃花眸中的光忽然黯淡了下去。
可不出幾秒的時間,眼神突然狠戾了起來!
「我哪裏來的自信?我將你置之死地?哈哈哈,這真是我活了這幾百年來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說完,他猛地向前邁了一步,直接站在了時蜜的面前!
幾乎同時抬起胳膊,準確無誤的掐住時蜜的脖子,輕輕鬆鬆的就將她拎離了地面。
「蠢女人,睜大你這雙快瞎了的眼睛好好看一看!我,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才是真正將你從泥潭中拉出,不惜背負罪名來救贖你的人!」
腳尖離地的瞬間,時蜜能清晰的感覺到胸腔內的空氣在快速的減少。
又是被他掐着脖子拎起。
多熟悉的畫面啊。
所以她這是逃得過第一次,逃不過第二次嗎?
就算陸薄寒可以救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他求助。
所以……她到底還是逃不過該死的結局嗎?
既然如此,臨死前就不要繼續慫了吧。
時蜜費力的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用胸腔內那殘存的少的可憐的氧氣,支撐着自己斷斷續續的說着心底真正的想法。
「可我……咳咳……看到的……咳……只有……一個……只會……咳……欺負弱小……的……人渣!」
「人渣?呵。」男人不明深意的輕笑了一聲,看着時蜜死到臨頭卻還是一臉不服輸的模樣,數不清的畫面不受控制的從腦海中閃過。
他眉頭一緊,突然換上了一臉的厭惡,重重的將時蜜丟了出去。
看着她撞到天台上的粗管道上,像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無力的滑落。
接着他再次邁起他那沉穩的步伐,不疾不徐,一步步朝着時蜜逼近。
走到她身邊時,屈尊降貴的蹲了下來。
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迎上他的視線。
「你知道,人渣所謂的欺負是什麼樣的嗎?不知道也沒關係,我可以一點點的,親自,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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