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白楠點了點頭,便戴好眼罩,自顧自的側着身子睡覺。
…………
到了紐約,一下飛機,權傾就和白楠去了顧南黎那裏。
幾天不見,蘇九言瘦了好多,白楠看到蘇九言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一旁的司徒十一臉色也很差,像是很長時間都沒睡好的樣子。
「顧南黎怎麼樣了?」白楠擰着眉問道。
蘇九言沒有回答。
司徒十一默默的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在臥室。」
猶豫了一下,白楠和權傾對視了一眼,一同朝着臥室的方向走過去。推門進去,房間裏的陽光很充足,窗戶打開着,有微風吹進來。
中間的大床上,顧南黎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一旁擺放着很多的儀器。
輕嘆了一聲,白楠走了過去。望着床上的顧南黎,他的臉上瘦的都沒有肉了一般,扎着針的手背上也能看到骨頭一般。整個人躺在那裏,就像是一具……乾屍一般。
如果不是一旁還在動的心電圖顯示着,或許在白楠和權傾看來,顧南黎已經沒有生息了。
「他怎麼樣?」白楠回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司徒十一。
後者朝着她搖了搖頭。
見狀,白楠皺眉,視線落在顧南黎的身上,良久才收了回來。果然,結果已經註定了嗎……
中午,幾人叫了外賣,準備在公寓裏用餐,門鈴響起,一開始還以為是送餐員,結果進來的是一個老人。
白楠看着進來的老人,明顯的一愣。老人看着她也怔了一下。
「顧醫生。」白楠站起身子,叫了一聲。
顧華點點頭:「你好。」
「你們也是南黎的朋友啊。」
「是,顧先生做過我的律師,您是……他父親?」白楠疑惑出聲,兩人都姓顧,看年紀也差不多是父子,而且曾經喻洋說過顧南黎之前確實是學醫的,因為家裏的原因。而顧華就是醫生。
「這樣啊。」顧華點點頭。「我是他父親。」
…………
吃過午飯之後,蘇九言和司徒十一去廚房收拾了。
客廳里,白楠看着顧華,猶豫着問道:「顧南黎……大概還有多長時間?」
顧華把煙掐滅丟進煙灰缸里,嘆了一口氣:
「也就這幾天了吧。」
聞言,白楠皺眉,急忙出聲:
「不是說可以維持半年?」
醫生不是說在可以用藥物維持半年嗎?
「不能了,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一點都沒有求生意識,就算是能維持半年,他也不會醒的。」顧華微微搖頭,回答了一聲。
抿了抿唇,白楠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問:
「那……那個叫蘇九言的女孩子都知道嗎?」
顧華嗯了一聲:「知道,什麼都知道。畢竟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早點知道有個心理準備挺好的。」
聞言,白楠點了點頭,也是……
一開始她會認為蘇九言會承受不住,但是目前看來……比她預計中的情況要好一點。
十分鐘之後,蘇九言被白楠拉到了庭院裏。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嗎?」白楠一臉認真的看着蘇九言。
蘇九言淡淡的開口:「好好學習,之後考一個好一點的大學。不想去軍校。」
「那你要學什麼專業?」
「醫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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