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抬起來。」洗完之後,權傾拿着一旁的毛巾幫她擦了擦,隨即拿着一旁衛生紙幫她塞住,防止血再流出來。
看着洗手台上的血跡,權傾趕緊收拾了一下,白楠疼的站在那裏仰着頭,一動不動。突然感覺自己的鼻樑骨都斷了一樣。
見白楠緊閉着雙眼,權傾的視線帶着一抹歉意。
「回房間。」說完,他扶着她走了回去。讓白楠在床上坐下,權傾抬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問道:「怎麼樣?」
「疼……」
白楠的聲音帶着一抹怨氣。
「對不起。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大。」權傾溫熱的指腹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揉着。
「哼。」
哼了一聲之後,白楠乖乖的閉着眼睛仰着頭,也不動,靜靜的享受着某人幫自己的鼻子按摩。
一個坐着一個站着,嗯,某人還一臉溫柔的床上的少年揉着鼻子,嗯,畫面很是和諧。
白楠撇了撇嘴,「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害得她沒有一絲防備,看的太認真了……更何況視頻里的還是權傾的未婚妻,嘖嘖嘖。還不是因為心虛。
「你房門沒關。」
白楠:「……」這也不影響你敲門啊大哥!!!
見血沾濕了衛生間,權傾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拿起衛生紙又幫白楠換了一下。全程,白楠很享受的坐在那裏,就看着某人這麼伺候她。
嗯,以前都是她伺候這個大少爺的,比如每天跑腿買飯?
不過白楠忘了的是,其實權傾每天都在照顧她,比她給他買飯什麼的,要更重要的多。
像她這種生活殘廢,沒有權傾這種室友,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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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和你說一件事啊。」白楠雙手撐在床邊,仰着頭望着權傾,這個姿勢還真是彆扭。像極了一些電視劇里做作的女主索吻的動作。
權傾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示意她說:「嗯。」
「今天中午的時候,慕容舒雅吧,就是拿着一碗湯,燙傷了蘇九言,就是顧南黎那個律師的妹妹,現在和我一個班。」白楠說着。
權傾點頭:「噢,然後呢。」權傾對於蘇九言的印象,不是很深。
張了張嘴,白楠繼續說道:「然後就是,蘇九言拿着一碗湯也潑到了她身上,估計也燙傷了吧。所以,她有沒有和你說這件事?」嗯,後面這句才是重點,慕容舒雅有沒有惡人先告狀。
聞言,權傾一臉的不解:「為什麼要和我說?」
白楠:「……」
「剛剛她不是也在賭場嗎?看着一點也不像被燙傷的樣子,所以你不用多想。」權傾說這句話,是害怕白楠會間接性的自責。
「誒?你是不是吃醋了啊,看着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嘖,剛剛慕容舒雅和那個禿頂男人可是摟在一起進門的啊。還真是不避嫌。
「……」聞言,權傾皺了皺眉,抬手就拍了拍她的頭。
「不是說過了,我們兩個人沒有關係。」所謂的什麼未婚夫妻的關係,都是父母的一廂情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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