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久希哲也沒有生氣,一臉的淡然。「算了,先吃飯吧。嘗嘗這些。」
會議桌上早就擺好了午餐,都是久希哲的廚師現做的,還冒着熱氣。
久希哲拿起筷子一邊夾菜放進她的萬里,一邊說道:「這幾道菜都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菜,你們那邊是吃不到這么正宗的菜的。」
白楠皺着眉看着還在夾菜的久希哲,有些懵。現在的久希哲就像是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很溫和的少年一樣。但是之前的這副樣子卻是裝出來的,而現在……
「你這樣還真讓人不習慣。」白楠坐直身子拿起筷子默默的吃着。
久希哲笑了一聲,「人嘛,都是有兩個樣子的,甚至更多。或者應該說是面對誰。面對的人不一樣,態度自然也不同。」
頓了頓,他放下筷子,看着她又道:
「比如說你自己,面對粉絲們的時候表現的多溫柔,面對我的時候表現的就比較暴力高冷。」
聞聲,白楠抬眸看了他一眼,聲音緩緩:「是個人都會和我一樣對你吧?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裏沒數嗎?這麼對你不是應該的嗎。」
「嘖。把我說的就像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你以為權傾多好?死在他手裏的人也不少好嗎?」
白楠拿着筷子敲了敲桌面,開口認真的道:「我們是同一類人。」
「嗯?」久希哲疑惑的挑眉。同一類人?
「死在他手裏的人有多少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他最起碼不是和你這樣變態,你男女通吃,說實話,你考慮過被你……的人嗎?」那幾個字白楠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她的前世和現在的權傾一樣,是他們自己想殺人嗎?也不是,都有自己的使命罷了。
但是久希哲和權傾就不是一類人。兩個人雖說家族都是黑道世家,但是權傾明顯的要比久希哲人品性格各方面要好很多。
起碼權傾不濫情不花心。
久希哲不屑的哼了一聲:「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說給權傾灌春藥,我相信他下一秒拉過一個人就敢上,沒準上的還不一定是女人。」
「你能不能別把其他人都想的和你一樣噁心好嗎?」白楠嫌棄的望着他,頓時覺得這頓飯都吃不下去了。飯菜很香,但是和他一邊聊天一邊吃,真的是……很沒有食慾了。
久希哲身子向後一靠,笑的一臉蕩漾的望着她,「我說的是實話而已,再比如說你,你現在對我誓死不從的。但是給你下了藥,下一秒也還是乖乖的躺在我身上求着我……」
「啪」的一聲,白楠拿着手裏的筷子砸在他的臉上,「你的思想能再齷齪一點嗎?就算你下了藥,我就算一頭撞死,也不會被你碰一下。」
「那你死了我照樣可以繼續啊,你不是有個詞叫做奸屍嗎?」久希哲壞笑着。
白楠:「……」
白楠氣的渾身發抖,久希哲這個人是真的不要臉,而你拿他還沒有辦法。打他罵他他都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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