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自己是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的。閉了閉眼,白楠抓起一旁的筆筒朝着他砸過去。久希哲抬起胳膊微微擋了一下,雖然只是打到了胳膊,但是估計也很痛了。
白楠拉開椅子重新坐下,拿過一旁紙巾擦着自己的唇瓣,像是唇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她擦的很用力。
見狀,久希哲眸子一沉,有些危險的看着她。「別給臉不要臉。看上你,那是你運氣好。」
「呵……」白楠諷刺的一笑,暗罵了一聲變態。
久希哲旋即一笑,「對了。我們要談那個叫柯澄的是吧。那個男生,看着比你還要娘娘腔,在我身下每次做的時候都會哭呢。」
拿着紙巾的手攥緊,白楠呼吸都重了重。她看着久希哲的目光像是要殺了他一般。
「你動了他。」
白楠聲音發冷。柯澄對於白楠算什麼?是最好的朋友啊。當時做練習生的時候,都是柯澄一直幫她,舞蹈還是唱歌技巧還是樂器,全都是柯澄私底下用他休息的時間教會她的。
做練習生的時候,她是剛被洗腦不久,記憶里她是個孤兒,沒有親人,oss又對她很冷淡,她直接被丟進了練習生的隊伍里,當時她就感覺這個世界是冷的。直到後面柯澄的出現,柯澄比她年紀大兩歲,就一直像個小哥哥,平時都在逗她開心。
後來,柯澄也知道了白楠是女生,畢竟都是練習生,洗澡上廁所啊什麼的,都是一堆男孩子在一起,包括寢室。到後面,每次她洗澡上廁所的時候都是柯澄在門外把風,也沒有把她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也很理解她。
久希哲欣賞着她的表情,微微一笑:「是啊。」
「而且,我還知道了一個秘密。在床上被我做的神志不清的時候,柯澄告訴我,你是女孩子。」當然了,是他問的,柯澄下了藥,到後面根本不是清醒的,說話也就不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了。
聽到這個的時候,久希哲整個人血液都是的,很想把白楠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白楠:「……」
「我不是……」白楠欲要說些什麼,她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的把柄在久希哲這裏。
久希哲知道她要說什麼,笑着打斷:「那我們脫衣服看看?」
白楠:「……」
閉了閉眼,白楠回歸正題,冷着一張臉,問:
「你為什麼動柯澄?」
「還用說,當然是因為你啊。」久希哲笑的越來越邪惡:「第一次被我乾的時候,害羞的很,懲罰了一次才學乖。嘖,當時哭的好慘,疼的後面都撕裂了。不過還好,到後面就知道自己乖乖的張開腿了,我也就省心多了。」
白楠猛地起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拳砸了過去。久希哲側身躲開,大掌包裹住她的拳頭,輕輕的撫摸着,笑的像是一隻狐狸,讓人背脊一涼。
「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你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嗎字還沒有出口,他眉頭一擰,就感覺到胸口心臟的位置發疼,感覺熱熱的,有血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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