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空一行動身返回學院的時候,距離此地千里之外一個邊境國家的小鎮中,一個流動賣藝的馬戲團里,正傳出陣陣慘叫和哀嚎聲。
「你個小東西,我看你不好好表演!還敢偷偷藏錢?不過是會一點小戲法而已,你真以為我不敢打死你是吧?我告訴你!我買了你!你就一輩子要當我的狗!永遠你都不要想着離開!再有下次,我就先打斷你只手!看你還怎麼玩那些花樣!」
馬戲團裏面的地面上,一個小男孩抱着頭在地上打滾,不斷的求饒着,而應該是這個馬戲團團長的人正拿着一道鞭子在他的身上猛抽。
抽了半天,團長看起來還是不解恨,又提起腿來對着已經縮成一團的小男孩猛踹,一直踹到小男孩連求饒的聲音和慘叫都發不出了,他都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時間過去了一天,蜷縮在馬戲團一角的小男孩就像被遺忘了一樣,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他的情況,也沒有一個人提起他。
小男孩在馬戲團里被團長殘酷的對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被打也是家常便飯,所有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無論身心都麻木了。
團長為人本就嚴酷,對待他的所有團員都像是對待奴隸一般,可也沒有像小男孩一樣動輒就拳打腳踢。
似乎團長從心底里就憎恨着小男孩一樣,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當時為什麼又要撿回這個小男孩並收留他呢?
這也成為了這個馬戲團中的一個謎團,沒有人能夠知道真正的答案。
夜深人靜,縮在角落的小男孩爬了起來。
他先是找到了一些水來濕潤了一下他乾裂的嘴唇,然後來到了馬戲團後面一個這個時間誰也不會過來的地方。
他脫下了上衣,在他面前的擺放着的蠟燭無聲的自己亮了起來,照亮了他赤裸的身體。
「這一次也成功了,怎麼感覺比平時輕鬆了許多?」
他的身上滿是淤青,他看着自己被鞭子抽出一道道淤痕雙手,眼裏憤恨的情緒逐漸凝聚,好似一頭餓狼一般發出了惡狠狠的光芒。
忽然他感覺到一陣熱流從他的心臟一直傳到他的雙手,他眼前的蠟燭霎時間冒起一團劇烈的火光,整整一根蠟燭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就被火焰所吞噬,完全化為了灰燼。
「這……這是!」
小男孩雙目圓睜,雖然火光已經熄滅,但是在這黑暗的夜晚當中,他的眼裏就像點亮了火光一般的明亮,眼前所見到的事物也與平時完全不同了。
與此同時,在爭端之地,戰爭都市的一座監獄要塞里,如同堡壘一般的監獄最深處,某個男人忽然發出了瘋狂的笑聲。
如同高當量的炸藥在地底爆炸的聲音響徹整個監獄。
瞬間警笛大作,看管監獄的士兵們高聲叫喊着在各樓層上奔跑,紅燈閃爍中所有的警戒機關同時都被打開,無數機器發動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囚犯的歡呼聲,機槍的掃射聲,警衛的慘叫聲響成一片,要塞的大門也被緊急的封閉。
原來設計時是為了對抗大型戰爭機器的厚達15米的鋼筋混泥土城牆,現在完全的封閉着,而原本應該躲在城牆內部的監獄高層和警衛們現在卻全部面露驚恐的站在城牆外面。
「出來前所有的電力能源都切斷了沒有?」
為首的肥胖監獄長一邊擦着額頭不斷滲出的汗珠一邊聲音顫抖的對部下進行着問話。
「是、是的長官,按照你的吩咐在出來前對所有的電力和能源供給都進行了徹底的破壞!」
一個士兵同樣面色慘白的回答道。
「不可能再恢復了吧?」
「短時間應該是不可能了長官!」
「短時間?!也就是說從裏面還有恢復的可能?!」
監獄長瞬間就像踩到地雷一樣的炸了起來。
「不、不是的長官!如果沒有專業知識和材料的話,理論上應該是不可能修復的!」
「我不要聽你說什麼理論上,裏面的『東西』絕對不能夠放出來!」
這裏是關押着在戰爭中犯下了重罪的犯人們的監獄,可不管裏面的犯人在以前犯下了多麼重大的罪,他們也不可否認的是人類。
可是監獄長之前的話語中卻把裏面的某個存在稱作「東西」,而且不只是他,在他周圍的其他士兵聽到他的話後,竟然也沒有一個人表示反對或奇怪,這是否代表着在那裏面真的有某個「東西」存在着呢?
「馬上去向坦克營發信號請求支援,為了萬無一失,看起來必須要聯繫一下那邊了……」
監獄長拿出了一個一直放在口袋裏的某個黑色的電話,在猶豫了幾分鐘後,他手指顫抖的撥出了一個號碼。
而在遙遠的東方,一家熱鬧餐館裏的食客們正在享用着食物。
這家餐館已經在這裏開了多年,幾代經營,美味的食物非常符合當地人的口味,每天從早上開門的時候開始,食客就絡繹不絕。
他們與其說是衝着這家餐館,倒不如說是衝着這家世代經營的餐館的老闆兼大廚那超凡脫俗的手藝而來的。
每個熟知這家餐館的人,沒有一個會不知道這位大廚的名字。
每天賣出幾千份的餐點,每一份都是由這位大廚親手製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他每天從餐館開門之時開始,一直做到晚上關門打樣,中途沒有一刻的休息。
特別是他手裏的那把菜刀,永遠都是那麼的鋒利雪亮,切出來的菜品每一樣都像是從機器里用模具打出來的,每一份的厚薄、粗細都完全一樣,光是衝着他的這份手藝都完全值回菜錢。
還有就是他的獨門絕技,他能把肉片切得像紙一樣的薄,拿起來的時候甚至都能夠通過透明的肉片看到對面的人物。
這份功力只此一份,別處沒有人敢說見過,就是聽都沒聽說過,這令來這就餐的人無不嘆為觀止。
可就在今天,餐館內的最後一個客人也滿意而歸了之後,剛剛才為他們做出美味餐點的大廚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脫下他的工作服離開餐館。
而是洗淨了雙手,在鏡子前把自己打扮整齊了之後,就穿着這一身廚師的服裝離開的餐館,臨走前還鎖上了大門,並在門把上面掛上長期歇業的牌子。
奇怪的是他的腰間還別着他平常切菜用的菜刀。菜刀被他洗的乾乾淨淨,刃口雪亮,反射着白光。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68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