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吹過,片片桃花從枝頭灑落,落在上官宛烏黑的青絲上,纖細的香肩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夜辰恨不得把上官宛壓在身下好生親熱一番。
但上官宛傷勢剛剛痊癒,夜辰只得拼命壓抑自己,以免傷到他的寶貝宛宛。
就在夜辰痴痴地凝望着上官宛的時候,南宮灩的馬車緩緩地停在了上官辰府門口。
望了眼門口的牌匾,又望了眼四個守門人,南宮灩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堂堂北攸王,竟如此緊張一個女人,實在有失身份。
南宮灩的馬車剛一停下,四周便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何晴文恨不得將上官辰府一把火給燒了。
果然,對於男人來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癢難耐。
上官宛哪點比得上她?憑什麼跟她搶太子殿下?
守門的侍衛上前行了個禮,不亢不卑地道:
「太子殿下請回吧,我家女主子不方便見客。」
南宮灩俊臉一沉,目光如冰刀般射向侍衛,冷聲道:
「本太子說幾句話便走,沒什麼不方便的。」
說完他便縱身一躍飛過高牆,直接闖了進去。
墨發飛揚,紫衣翩然,南宮灩絕美的身姿宛若曇花一現,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大門口,百姓們的議論聲響徹雲霄:
「天哪,飛進去了!太子殿下太酷了!」
「好霸道!我喜歡!」
「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不知道最後花落誰家,不如大家來賭一把如何?」
「這好難選啊,兩個都很優秀,選了一個就得放棄另一個,太虐心了。」
「是啊,這麼說來,沒人追才是最幸福的,至少不用糾結。」
院子中,片片桃花在風中飛舞,輕盈飄逸。
上官宛白衣勝雪,盤腿坐在桃花樹下修煉。
只見她雙手結印,美眸緊閉,純淨得宛若天外飛仙。
旁邊坐着的,是同樣一身白衣的夜辰。
見慣了夜辰穿黑衣,乍見一身白衣的夜辰,就連風華絕代如南宮灩,都被驚艷到了。
院中突然多出一個人,夜辰也不在意。
他狹長的鳳眸淡淡地掃了一眼南宮灩,便繼續盯着上官宛看,絲毫不把南宮灩放在眼裏。
堂堂北攸王,不想着精進修為,開疆拓土也就算了,竟然傻乎乎盯着一個女人看,實在是太丟男人的臉了。
南宮灩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夜辰。
「男兒志在天下,像你這樣守着一個女人過日子,有什麼意思?」
南宮灩好心提醒。
「是嗎?」
夜辰鳳眸微挑,紅唇輕勾,淡淡地道:
「放心,世間從來就不缺野心勃勃的男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守着宛宛便好。」
「你。。。。。。」
沒想到夜辰竟這般不要好,南宮灩氣得漲紅了一張俊臉,一臉肅然地道:
「男兒當自強,沒有能力的男人,最終必將失去他的女人。」
南宮灩說得義憤填膺,夜辰嗤笑一聲道:
「有沒有能力,打一架便知。要不要與本王打一場?」
「打就打!」
南宮灩身姿挺拔,一臉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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