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被母后洗腦了嗎?
南宮灩深吸一口氣,努力摒棄心中雜念,若無其事地與上官宛擦肩而過。
突然,他的右臂被一雙小手抓住。
「哥,上次多虧你救我,謝謝。」
南宮灩的右臂突然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浸泡在冰水中一般,冷得他牙齒打顫。
他冷冷地抬眸,發現夜辰冰冷的鳳眸正死死盯着他的右臂。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的右臂早就千瘡百孔了。
南宮灩淡淡一笑,非但沒有推開上官宛,反而反手握住上官宛纖白的小手,低聲道:
「宛兒不必客氣。」
咦?
宛兒?
上官宛又驚又喜,琉璃般的美眸不敢置信地望着南宮灩。
自從哥哥失憶後,每次見到她,總是一副愛理不理高高在上的模樣。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哥哥居然叫她宛兒?!
上官宛一臉激動地朝南宮灩懷中撲去。
南宮灩清冽的眸光閃了閃,正想推開,卻見夜辰突然打橫抱起上官宛,頭也不抬地離開了。
他怔愣地僵立原地,推出去的手甚至還來不及收回。
見狀,皇后忍不住再次嘆息。
見兒子傻住了,她輕聲提醒了一句:
「走吧。」
南宮灩這才回過神來,抿了抿略顯蒼白的唇瓣,大步朝着天茗茶館走去。
雖然夜辰一言不發,但上官宛卻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狂怒。
她咬了咬紅潤的下唇,低聲解釋:
「夜辰,那些銘石。。。。。。」
「閉嘴!」
夜辰冷冷打斷上官宛的話。
上官宛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道:
「你這麼凶做什麼?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離南宮灩遠點。」
夜辰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飄來。
「啥?」
上官宛伸出小腦袋,絕美的臉上一片茫然。
關哥哥什麼事?
銘石的事,她還得感謝哥哥呢。
見上官宛一臉無辜,夜辰咽下心中怒火,沉着一張俊臉不再說話。
在感情方面,宛宛遲鈍得令人髮指。
南宮灩那點小心思,他一眼便能看穿,可宛宛卻傻乎乎什麼都不知道。
他自然不會傻得去提醒宛宛。
「這不是回家的路。」
氣氛沉悶得有些壓抑,上官宛望了眼四周的景物,故意轉移話題:
「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譽王府。」
夜辰淡淡地道。
上官宛一愣。
看來,誰在背後搞鬼,夜辰早就知道了。
上官宛輕輕地扯了扯夜辰的衣袖,低聲道:
「可不可以不要殺她?」
夜辰猛地頓住腳步,目光清冷地盯着上官宛: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
「善良?」
上官宛冷冷一笑:
「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這麼說來,南宮譽也不能殺了?」
夜辰皺了皺眉,有些不甘心。
那對狗男女,將他們碎屍萬段都不足以解恨,怎能不殺?
上官宛邪邪一笑:
「相信我,沒有希望地活着,比死痛苦多了。」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之前不報復,是因為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渣男渣女身上。
一旦報復,那絕對是挑最狠的下手。
見上官宛神采飛揚,目光邪惡,夜辰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他低頭在上官宛櫻唇上快速啄了一口,一臉寵溺地道:
「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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