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雅歪着腦袋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一本正經地道:
「太子殿下博覽群書,這大概就是老相好最原始的用法,只是後人庸俗了,只知用來形容男女關係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上官宛用力地點了點頭。
哥哥才華蓋世,他說她和小雅是老相好,那便一定是老相好。
兩個少女相視一笑,手牽着手走向馬車,為彼此能成為老相好而感到驕傲。
蕭天馭怔愣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們的背影。
南宮灩口中的老相好,真是這樣理解的嗎?
確定指的不是他?
他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被深深地無視了。
考慮到上官宛身上有傷,蕭天雅說什麼也不讓上官宛回自己家,而是軟磨硬泡地將她拐到了質子府。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只要住進了質子府,她就不信,憑哥哥那張顛倒眾生的禍水臉,會虜
獲不了宛姐姐的芳心?
上官宛原本不想麻煩蕭天雅的。
但考慮到臉上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怕小白知道真相後找南宮譽報仇,於是決定暫且去質子府住幾天,等身上的傷好了再回去。
她給小白髮了個訊息,告訴他臨時有事暫時不回家了,並叮囑他用心修煉,不要偷懶。
夜晚時分,天空飄起了雨絲,淅淅瀝瀝的,溫柔地洗濯着污穢的大千世界。
蕭天雅熬好藥汁,將藥碗塞進蕭天馭手中,笑着道:
「哥,這是宛姐姐的藥,你去餵她喝下。」
蕭天馭一臉疑惑:
「為什麼要我餵?」
蕭天雅理直氣壯地道:
「宛姐姐受傷了!」
「那也應該你餵。」
蕭天馭俊逸的臉上一片迷茫。
他跟上官宛又不熟,突然過去餵她喝藥,會很奇怪的。
蕭天雅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哥哥真是太純潔了,活該年紀一大把還打光棍。
女神都已經住進家裏了,該怎麼接近女神還需要她教嗎?
太木楞了!
再這樣木楞下去,這輩子都要打光棍了。
「滴水之恩當湧泉以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
蕭天雅一臉正色地望着蕭天馭道:
「宛姐姐的救命之恩,哥哥預備怎樣報答?」
蕭天馭淺粉色的性感唇瓣微微抿起,羽睫輕顫,垂眸沉思起來。
如今的他,就是一個廢物,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拿什麼去報答人家的救命之恩?
不知不覺間,蕭天雅已經拉着蕭天馭來到了上官宛的臥房中。
「以身相許怎麼樣?」
蕭天雅突然道。
蕭天馭猛地回神,耳尖泛起一層微紅。
他急忙望向躺在床上的上官宛,發現她琉璃般的美眸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白玉般的俊臉飛上兩朵紅暈,他抬眸望了蕭天雅一眼,低聲斥責:
「這種話怎可隨便亂說?」
「所以啊。」
小雅不慌不忙地將哥哥拉到宛姐姐的床榻邊,摁着他坐在梨花凳上,理直氣壯地道:
「既然哥哥不願以身相許,那就好好照顧宛姐姐吧。」
說完她便一溜煙跑出了臥房,留下蕭天馭和上官宛兩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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