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灩生命垂危,皇后急得差點暈倒。
但她畢竟是一國皇后,關鍵時刻臨危不亂。
她命秦楓將飛馬找來,然後將上官宛和南宮灩一起送上馬車。
飛馬展開雙翼,凌空飛起。
馬車內,上官宛將身上的靈力全都匯聚到掌心,再經由掌心,將靈力一點點輸入南宮灩體內。
原本一動不動的南宮灩,突然間抓住了上官宛的手。
上官宛大喜,急忙道:
「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南宮灩蒼白着嘴唇,低聲道:
「別再浪費靈力了,我不行了。」
「不會的。」
上官宛急忙搖頭,她緊緊握着南宮灩的手道:
「哥,你別說話,保存體力,回宮後再好生休養,絕對不會有事的。」
「傻丫頭。」
南宮灩輕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凝風草,柔聲道:
「這個送給你。」
「凝,凝風草?!」
上官宛震驚地望着南宮灩,想也不想便將凝風草塞回南宮灩手中,咬唇道:
「我不要。」
哥哥這是在交代遺言嗎?
是不是等她接受了凝風草,哥哥就可以安心去死了?
不,她不要這凝風草,她不要哥哥死!
南宮灩自嘲地笑了笑。
他原以為,上官宛會為了凝風草死纏爛打求他,誰知到頭來,竟是他求上官宛收下這凝風草。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啊。
南宮灩取下手指間的儲物戒指,和凝風草一起塞進上官宛掌心,聲音輕柔得仿佛被風一吹就會消散:
「凝風草你抓緊時間煉化,儲物戒指中有不少寶物,你好好整理一番,做到心中有數,關鍵時刻能保你性命。。。。。。」
南宮灩的聲音越來越輕,輕得仿佛情人之間的低喃。
突然,他腦袋一歪,清冽澄淨的冰眸緊緊閉起,蒼白的唇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上官宛死死咬住櫻唇,任由淚水傾瀉而下。
飛馬展翅高飛,很快便回到了東宮。
上官宛壓抑着心中的絕望,將南宮灩放到床上,開始佈陣。
佈陣極耗靈力,沒過多久,上官宛的臉上便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她隨手擦了把臉上的汗,平靜淡定地繼續佈陣。
優雅的動作背後,是她疲憊不堪的靈魂。
在一次次恨不得放棄的堅持中,聚靈陣終於布好。
上官宛鬆了口氣,再也支撐不住了。
她狼狽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皇后倒了杯親手壓榨的橙汁,親自餵上官宛喝下。
喝完橙汁,上官宛閉目休息了一會,終於有力氣從地上爬起。
她跪爬着走到哥哥身邊,淚水無聲滾落。
哥,你千萬不能死!
你死了,我就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若是平時,見上官宛這般在乎自己的兒子,皇后定然高興得合不攏嘴。
但如今兒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哪裏還笑得出來?
「宛兒,不要哭,太子洪福齊天,定能度過這次危難。」
皇后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悲痛,溫柔地安慰上官宛。
上官宛撲通一聲跪倒在皇后面前,連磕三個響頭,泣不成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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