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宛這般在乎自己,夜辰心情大好,輕笑着解釋道:
「放心,雖然我無法化解他體內的魔力,但將它壓制住還是沒問題的。否則剛才也救不了你。」
如果夜辰壓制不住那股魔力,剛才就不可能救得了她。
想通了這一點後,上官宛放心地點了點頭道:
「我就在你邊上,有什麼事一定要叫我。」
「放心,不會有事的。」
夜辰揉了揉上官宛如絲綢般烏黑的秀髮,眼波染上一層瑰麗光暈:
「你還欠我一個吻呢,要是我死了,豈不便宜了你?」
上官宛還沒從他的柔情中回過神來,便見夜辰已經開始了靈力輸入。
萬物相生相剋,水可以克火,火亦可以克水,關鍵就看誰的力量強大。
上官宛輸送過去的靈力,仿佛涓涓細流,還沒匯聚成河就被那股魔力吞噬了。
魔力吸收了上官宛的靈力後,變得更加強大,所以上官宛被反噬得差點丟了性命。
但夜辰不一樣。
夜辰體內的靈力,就像浩瀚的汪洋一般磅礴,那股魔力在他靈力的壓制下,漸漸歸於寧靜。
雖然無法化解,卻也終於沉寂了下去。
蕭天馭的口中終於停止了吐血,身體也變得鮮活起來,有了正常人的血色。
「過幾天他就會醒過來,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們。」
丟下這句話,夜辰抱着上官宛快速離去。
「放我下來。」
上官宛不安地扭動着身體。
也不知道夜辰是怎麼回事,放着那麼多投懷送抱的美女不去寵幸,怎麼就盯上她了呢?
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墨弒天帶給她的傷害太深太痛,所以對感情,她是真的怕了。
她就像是一隻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烏龜,躲進自己的龜殼中,獨自舔舐傷口,再也不敢離開龜殼半步。
生死一線間,夜辰如天神般出現,救了她的命,人非草木,說不動心是假的。
可她的心早已被傷得千瘡百孔,再也不敢談什麼情說什麼愛了。
更何況,她的清白早就毀在一頭怪物身上,更要命的是,她還對那頭怪物念念不忘!
簡直就是被虐狂!
情況已經夠混亂了,她哪裏還敢對夜辰有什麼想法?
「在想什麼?」
夜辰低醇性感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上官宛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夜辰抱着她坐在院子裏,頭頂一輪滿月,四周是淡淡的藥香。
這些藥草,是上官宛從萬藥山上挖掘過來後移植在這裏的。
月光下,夜辰肌膚如玉,美若天人。
他今天穿了一襲粉紅色錦袍,仿佛春日裏盛開的櫻花,粉得妖嬈。
粉色,是男人最難駕馭的顏色。
之前在萬藥山上遇到的何耀武,穿上一身粉色,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也就只有夜辰,才能把一身粉色穿得如此絕美。
既柔媚驚艷,又不失男兒霸氣。
這樣的男人,只消一個眼神,多得是美女趨之若鶩,犯得着跑她這兒碰冷釘子嗎?
「我在想,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所謂日久見人心,雖然一開始,上官宛誤會了夜辰,以為他是打哪冒出來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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