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了?」
上官宛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擔憂。
南宮灩沒有理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骨灰盒上的畫像。
突然,他將酒壺往上官宛手上一塞,大步走到畫像面前,顫抖的指尖輕輕撫摸着那張畫像。
一陣尖銳的疼痛滑過上官宛的心尖。
即便失憶了,哥哥的內心深處,也還是有她的存在的。
只不過,這是一份被他遺忘了的存在。
她仰了仰頭,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逼回眼中,然後靜靜地凝望着哥哥。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墨弒天徹底傻了眼。
待他回過神來,正想將南宮灩狠狠暴揍一頓,卻見南宮灩突然之間就出手了。
只見他指尖靈力迸射,手中的畫像瞬間化為齏粉。
緊接着他又將神武皇后的牌位給毀了。
當他準備去毀骨灰盒的時候,墨弒天終於再次回過神來。
他出手阻止了南宮灩。
雷系元素和火系元素在空中交匯,迸射出巨大的能量。
「南宮灩,本王與你無冤無仇,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太平日子過久了,想打仗是不是?」
墨弒天快要氣瘋了。
該死的南宮灩,居然敢毀月兒的畫像和牌位,簡直活膩了!
他通紅着一雙桃花眸,恨不得將南宮灩當場撕成碎片。
「活着的時候不好好珍惜,人都死了你還不讓她安生。墨弒天,你禽獸不如!」
南宮灩僵硬着身子,目光潰散,仿佛被鬼魅附身了一般。
「轟——」
猝不及防地,南宮灩的身體突然之間就倒下了。
墨弒天的雷系法術眼看着就要砸在南宮灩身上了!
情急之下,上官宛毫不猶豫地撲到了南宮灩身上。
眼看着雷電就要砸在上官宛身上了!
突然,一道冰盾憑空出現,擋在了上官宛後背,將所有雷電全都隔離開了。
雷電砸在冰盾上,仿佛石上潑水一般,白費力氣。
墨弒天赤目欲裂,冷冷地望着夜辰道:
「夜辰,此事與你無關,你又何必多管閒事?難不成,你與上官宛舊情未了?」
「怎麼可能?」
夜辰淡淡地道:
「我家鸞鸞膽子小,見不得鮮血,你這樣喊打喊殺的,會把我家鸞鸞嚇壞的。」
鸞鸞:「。。。。。。」
墨弒天鄙夷地望了鸞鸞一眼,不屑地勾了勾唇,冷哼一聲道:
「沒想到,堂堂北攸王,竟然這般沒眼光,膽小如鼠的女人你居然也看得上眼!」
與月兒根本沒法比!
鸞鸞:「。。。。。。」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竟要被人這般鄙視!
墨弒天雖然很看不起像鸞鸞這樣的膽小鬼,卻也沒再出手對付上官宛和南宮灩。
畢竟,夜辰的實力擺在那,真要惹怒了這尊殺神,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哥哥昏迷不醒,上官宛不敢怠慢,急忙取出鎮魂丹,塞進南宮灩口中。
南宮灩服下鎮魂丹後,脈象平穩了許多。
上官宛這才鬆了一口氣,準備帶哥哥去休息室睡一會。
李國師突然攔住她的去路。
他的一雙虎目,死死地盯着上官宛手中的最後一粒鎮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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