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鄙視她,上官宛自然不會介意。
自從穿越到這具身體後,鄙視的眼神她見多了。
可夜辰不一樣。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曾相好過。
雖然,他很少像對鸞鸞這樣溫柔地對她。
上官宛鼻子一酸,眼淚差點不爭氣地掉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將淚水逼回眼眶,繼續面無表情地瞪着夜辰。
她之所以留在這裏,就是為了逼自己死心。
想當初,墨弒天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抓去,逼着看他與其他女人滾床單。
雖然一開始的確痛徹心扉,可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心,再也不會起任何波瀾。
別人只道她沒心沒肺,可又有誰知道,這沒心沒肺的背後,是多少次的傷心傷肺。
傷到最後,自然也就沒了。
見上官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夜辰陰沉的俊臉緩和了一些。
就知道這丫頭在乎他,這不,他才帶鸞鸞出來溜一圈,她就像母老虎一樣惡狠狠地盯着他。
這小模樣,太可愛了。
小臉兒紅撲撲的,好想上去咬一口。
夜辰心中喜悅,面上卻不動聲色。
他沉着一張俊臉,繼續殷勤地替鸞鸞夾菜。
很快,鸞鸞飯碗裏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鸞鸞有些坐不住了,湊過腦袋,嫣紅的唇瓣靠近夜辰的耳廓,壓低聲音道: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夜辰偷偷地看了上官宛一眼,然後很快便收回目光,低聲道:
「給她點壓力,她才會有動力。」
鸞鸞不贊同地搖搖頭:
「依我看,上官宛受到的壓力倒是真不小,但是動力嘛,我一點也沒看到,你看她一點過來宣誓主權的意思都沒有,像是有動力的樣子嗎?」
夜辰漂亮的眉毛微微皺起,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是啊,這丫頭,是懶得有點過分了,就這麼幾步路的距離,她都懶得跑過來宣誓主權。」
鸞鸞不放心地道:
「你不是跟她說分手了嗎?她會不會是已經放棄你了?」
夜辰猛地抬頭看向上官宛,身側的拳頭不知不覺間握緊。
這麼輕易就放棄他了?
在她心裏,他就那麼無足輕重,可有可無?
夜辰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上官宛身側的拳頭,比他握得還要緊。
墨弒天對她的傷害太深太痛了!
他不但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殺了她全族。
上官宛是真的怕了,以至於一有風吹草動,他便會像烏龜一樣躲到殼裏。
寧可什麼都不要,也不想再經歷那樣撕心裂肺的劇痛了。
夜辰和鸞鸞之間的對話,上官宛聽不到,但他們靠得那麼近,從外人眼裏看來,像極了小兩口耳鬢廝磨的親昵樣。
上官宛終於撐不住了,站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鄰桌一個白衣女子突然站了起來,攔住了上官宛的去路。
上官宛冷冷地斜睨着她,挑眉道:
「你什麼意思?看上小爺了?」
白衣女子偷偷看了北攸王一眼,發現北攸王的目光正若有若無地朝着這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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