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風在辦公室外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進去打擾她們。他給前台的助理留了話便先走了。
時間進入五月,江城已經進入夏天,連撲面而來的風都是暖的。
南慕風的心卻是冷的。
他驅車順着山道蜿蜒而上,山下是一望無際的江面。
昨晚他實在聯繫不上簡汐,便讓芮琨去找。丫的沒給他找到簡汐,卻抓了個俘虜。
這俘虜,怕是和簡汐有關。
他停了車,大步走進客廳,便看到芮琨拿着雞毛撣子戲耍一個……男人!
南慕風唇角抽了抽,冷漠的問:「怎麼不直接殺了?」
「殺了可惜,留着玩玩。」芮琨扔了雞毛撣。
石俊楓鬆了口氣,特麼的,他被他撩得全身都出汗了,每個細胞都被螞蟻爬了n多遍。
除了想死,還是想死……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叫什麼名字?」南慕風問。
「石俊楓,昨晚他和簡汐在一起。」
南慕風目光瞬變,下一秒,他的手已經捏住了石俊楓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把骨頭捏碎。
石俊楓痛得擰眉,大聲辯解:「我說了,以後再也不會暗殺她了。」
暗殺?
南慕風鬆了手,只要不是打他老婆的主意,一切好說。
「老大,他說有人要殺嫂子。」芮琨收起玩笑,沉着的俊臉如覆霜雪。
「招了嗎?」南慕風冷冷的問。
「沒有。不肯招。」
南慕風挑起眉,冰冷的眼神落在石俊楓身上。石俊楓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連空氣都似要凝固了一般。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南慕風問。
石俊楓用力搖頭:「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
「好。」南慕風點了點頭。
石俊楓一愣:他確定要殺他?
「琨,拿藥來。」
他要毒死他?
石俊楓鬆了口氣,這個死法還算乾脆。
「是。」
芮琨很快拿來一個注射器,裏面是紫色的不知明液體。
那麼妖異的顏色,肯定是毒。
石俊楓如是想着,視死如歸的接受了注射,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
三分鐘後,石俊楓痛苦的吼叫起來:「啊啊啊啊……」
這不是毒藥,而是一種能讓人崩潰的東西!
他現在覺得內心好痛苦,他想哭,他想瘋,他需要發泄!可是,他被綁着椅子上,頭部以下他都只能小幅度的扭曲。
他現在特別想把腿伸直,揮一揮手,站起來跳一跳……他覺得這樣屈着綁着比千刀萬剮還要難受。每條筋脈,每個細胞都瘋狂得想要得到自由。
難以形容的痛苦!
特麼的他們到底給他注射了什麼?!
「現在只是開始。十分鐘後,你的痛苦會翻一個倍。半小時後再翻一個倍……」南慕風坐到沙發上,喝着水,面無表情的說。
「你是誰?報上名來,你到底是誰?」石俊楓嘶吼着,他快要頂不住了。
「南、慕、風。」南慕風一字一頓報上大名,「不過,你是在道上混黑道的,可能不熟悉我。」
石俊楓努力維持着神智:「你肯定不止是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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