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急慌慌的,爭分奪秒四處查找,王府內的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侍女侍衛們,汗流浹背,焦急的到處尋找。
劉福焦急的跺腳步,:「找到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你們手腳放麻利點,若是找不到那貂兒,我們的腦袋都別想保住。」
好端端的這貂兒怎麼就失蹤了呢?
王爺如今對那貂兒十分的上心,難得看見王爺如此喜愛一隻寵物.....
若是找不到,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承受王爺的怒火。
欣兒急的小臉通紅,額頭上一層細細的薄汗,「這貂兒常去的地方都找了,根本沒有啊!」跺了跺腳,弱弱道:「劉總管,這可怎麼辦啊?」
劉福急得滿頭大汗,大喊一聲,「接着找啊,還能怎麼辦。」
「劉總管,來不及了。」欣兒哭喪着臉,看着遠處朝着這邊走來的凌風,只差沒暈過去。
「主子傳你們過去。」
簡單的一句話,讓周圍幾人瞬間臉色發白,似乎預示見自己悽慘的下場,身體抖得跟篩糠一般。
一行人耷拉着腦袋,隨着凌風朝着寢室而去。
夜寒溟臉色陰沉如烏雲密佈一般,聲音寒冷如冰,「沒找到?」
三個字,冰冷得沁入人的心底。
劉恩跪着,不敢抬頭:「求王爺在寬恕我們點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
「廢物,一群廢物」夜寒溟嘩的一下站起身,衝着幾人咆哮。
屋內眾人四肢匍匐,害怕的大喊:「王爺饒命...」
夜寒溟仿若未見,冷冷道:「來人,把這群該死的廢物,拖出去杖斃。」
話音剛落,從門外跑進來十幾名侍衛,上前抓拿幾人,不顧眾人的求饒,拖着朝屋外而去。
幾人分別被按在木架上,頭朝下趴着。身後兩名侍衛手舉着杖棍,在空中劃出一道凜冽的風聲,氣勢駭人的落到幾人的屁股上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得人毛骨悚然,尖銳的嗓子,猶如被撕裂般,尖利的戳進耳朵,使得大家恨不得堵住雙耳,不去聽。但沒有人敢這麼做,當着主子的面,他們全都低聳着頭。每聽到一聲慘叫,身子就隨之一抖。
唯一能面不改色的人,便是夜寒溟,他望着杖棍一棒棒落下,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醒了趴在花叢中的紫冰凝,疑惑的眨眨眼,還未等反應過來,又一聲慘叫響起。
紫冰凝竄出花圃,直朝人群奔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大的陣勢。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正在受刑的幾人身上,都未曾發現那小小的身影。
好不容易穿梭人群,擠到中間,紫冰凝「唧唧」的叫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身影一出現,眾人猶如看見了生存的希望,全都大喊起來,:王爺,貂兒在這。」
所有全都喜極而泣,指着小貂所在位置,一個勁的歡呼。
夜寒溟急切的繞過人群,一把提起貂兒,讓她坐在自己手中,「你去哪裏了,為什麼要亂跑?」失而復得的複雜情緒充斥着胸膛,寬闊的手掌微微有些顫抖。
他是真的怕她不見了,一想到就要失去她,心臟猛然緊縮。
「唧唧」
察覺到男子微微顫抖的手掌,紫冰凝指的園中的花圃,朝着夜寒溟解釋。
她沒有亂跑,只是在那裏睡着,方才醒來。
夜寒溟繞過人群邁向花圃,瞧見許多被踏亂的粉色小花,這才相信小貂所表達的話。
「你是說,你方才在這裏?」
紫冰凝點點頭,她方才就是在這裏啊,揚起脖子,看着那還趴着的劉福。
「唧唧」
那是怎麼,為什麼要打他們?
紫冰凝總覺得那些人的受罰跟自己有關係,爪子指着劉福,搖搖頭,示意不要在罰了。
她怎麼都是受了十八年和平教育的人,雖然來這裏很久了,可卻也看不慣這裏的刑法。
那板子打在身上該多痛,他們又沒犯什麼打錯。
夜寒溟將貂兒抱在懷中,低眸問道:「你想讓本王饒了他們?」
老實的點了點毛茸茸的腦袋,她是真的不想他們在受罰。
「你倒是會做好人,你可知道他們為何都要死?」夜寒溟捏住它的小爪子,冰冷的話,讓紫冰凝遍體生涼。
夜寒溟習慣了殺戮,這麼輕飄飄的說出來,並沒有覺得不妥。
而這個「死」字一出,紫冰凝瞬間睜大雙眸,滿臉不可置信。
「唧唧」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了他們,他們犯了什麼錯?
夜寒溟冷冷的扔出一句:「就因為你突然失蹤,所以他們是為你而死。」
他其實早在小傢伙出現的時候,就想饒了那群奴才了,卻突然想到,萬一這小東西以後在失蹤怎麼辦?
他知道她心性善良,最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罰,何況是杖斃這種事。
為了讓她意識到錯誤,再也不敢隨意亂跑,因此才沒有出聲阻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824s 4.61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