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會故作高深,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睡覺了。」露依莎說着便起身朝着樹屋走去。
月虹見狀道:「你等下,我把皮毛和毯子拿上去先鋪好了你再去,若不軟躺在芭蕉葉上面睡也不太舒服。」
聽到月虹的話,露依莎只好應了一聲立在原地。
像她這種侯爵之女,一生下來就是含着金湯勺,基本上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以這野外的生存技能幾乎為零,若是沒有魏麒麟和月虹的照顧,只怕早就餓死了。
就這樣,魏麒麟照看着灶里的火,月虹上去將樹屋內的床先給鋪好,然後才喊為露依莎上去。
在安娜的提醒下,她才將香爐和燈碟給拿上去。
等露依莎進入這樹屋中後,感覺着身下這柔軟又牢固的小房子,興奮的差點蹦起來。
而且魏麒麟選的這個位置極佳,視野也非常開闊,讓她可以輕鬆看到前面的潭水以及遠處的樹木。
再加上今天晚上的月色極好,讓露依莎就這樣趴在屋內用雙手支着下巴,打量着這山林中的景色。
等安娜也來到這樹屋中後,她們三人並排趴下後,還有非常寬敞的位置。
這麼寬敞的小屋子,讓她們休息起來極為舒適。
「這一天的時間還真沒白花,在這樹屋裏睡着好舒服啊!」露依莎開心的說道。
「要是沒有他這個驅蚊的香,只怕我們早就讓蚊子給抬走了吧。」安娜也笑道,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月虹你知道這個香要去買的話,得花多少錢嗎?」
月虹更想了想道:「他剛才點的那一塊兒,估計就得三千兩銀子左右吧!」
這個價格,讓安娜和露依莎瞬間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月虹。
「你沒有騙我們吧?」露依莎小聲道。
「沒有……就這個價格還是供不應求,一般人點這凝神靜氣香都是用來練功,而不是驅蟲的。」月虹耐着性子解釋道。
這時露依莎瞬間坐了起來道:「老實交代吧,你家少爺是不是攔路搶劫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有錢。」
「我家少爺做生意厲害啊你要是硬說他是搶劫的話,也可以算做是劫富濟貧,他到是不少收拾那些為富不仁的人,然後去救濟那些生活困難的窮人。」說道最後月虹臉上都是驕傲。
善良,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個招人喜愛的標籤。
自己所愛的男人,不光善良,還能分辨大是大非,這讓月虹怎麼能不驕傲。
「你們看!」安娜這時說道。
當三人順着視線看去的時候,魏麒麟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脫完,着身體站在水潭邊的岩石上。
「他要幹什麼?」露依莎奇怪的問道。
「應該是要下去洗洗吧,畢竟忙了一整天了。」安娜小聲說道。
「他的身體看着好結實啊,穿衣服的時候都沒有想到他這麼強壯。」露依莎小聲說道。
「露依莎這小妮子,是不是對我家少爺有什麼想法啊。」月虹這時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事情不太對勁。
「才沒有!」露依莎紅着臉道。
月虹與安娜這時都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這時魏麒麟也一個猛子扎進潭水中遊了起來。
樹屋內的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露依莎才小聲問道:「他等下會不會到樹屋內來睡?」
「應該不會,你沒見他在底下做了個吊床嗎?當然,如果你不在這裏的話,我猜他會到樹屋內來睡的。」安娜說道最後還不忘調戲一番露依莎。
聽到這話,露依莎紅着臉去撓安娜身上的痒痒肉,同時嘴上還說道:「安娜姐姐,就你壞。」
等她們鬧了一會兒,也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畢竟這一天天一直走在大奚山內忙活,她們體力也透支了不少,因此躺在床上後,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
等露依莎第一個睡着後,這瞌睡蟲瞬間就感染了其他兩人,沒多久三個姑娘都沉沉的睡去。
待魏麒麟洗完身體,換了衣服,才去躺在他的吊床上。
要知道,對他們四人來說,魏麒麟才是最累的那一個。
在魏麒麟一行四人深山野營的時候,濠鏡的雷府中,依舊是忙的熱火朝天。
因為需要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徐弘祖有時候也忙不過來,緊跟着成華,也就成了雷府二號管家,來跟着一起處理事情。
就這樣,他們來回梳理貨物的擺放,就從早上一直忙到深夜。
「徐哥,您知道雷爺他們去哪裏了嗎?」成華看着坐在對面的徐弘祖小聲問道。
經過一天的忙碌,就連他們兩個也有些撐不住,這不到晚上終於清閒一些了,就弄了一個涼菜,拎了一壺美酒。
再也沒有什麼,比喝幾杯酒來的更解乏了。
口乾舌燥的徐弘祖也懶得搭理他,端着自己跟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後,才擦了擦嘴角道:「還能去哪裏,肯定是知道接下來家裏得忙的要命,就帶着那些姑娘們出去遊玩,不信你看着!等這一攤子事兒忙完,他一準就回來了。」
「出去玩玩好呀!畢竟雷爺是大人物,讓他老盯在這裏也不是事兒去。現在咱們濠鏡誰不知道您徐哥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誰見了不給你幾分面子?」成華小聲說道。
「這算什麼面子……」徐弘祖嘆道,心中則在想和名垂青史相比,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這時成華又慌忙給徐弘祖的酒滿上,然後嘆道:「還是徐哥您這境界高,像我們這些人啊,一輩子圖個什麼,不就是想讓自己混的有面子一些,別人見您了,在名字後面加個爺字。
若不然這一輩子什麼都不圖啊,那也太沒有意思了。」
「嗯,你這麼一說,似乎也是這個道理。」徐弘祖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過咱們現在,就別想那些事情,把手頭的事情做好就成,現在咱倆啊,就是喝酒,早點喝完了去休息,明天指不定得多忙呢。」
徐弘祖說着在身前的小碟裏面拿了幾顆炸花生扔到嘴裏,等他嚼碎以後這花生的香氣瞬間便充滿口腔。
借着這股子香氣,徐弘祖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徐管事!東院失火了,還抓到兩個人,您快去看一看。」忽然一人跑來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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