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用飛撞的方法抽冰嘎,兩人之間的距離必須保持在兩米以上,不然很容易被對方的鞭子抽到,所以說李果不是不想拉進距離,而是不能那麼做。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那一下,李果並沒有用全力,頂多也就用了兩層的力氣,試探一下而已。
有了上回的經驗,這一回李果心裏就有底了,等到再次的拉開距離以後,李果看準距離又是使勁的抽了一鞭子。
『啪~』
『啊~』
李果這一回力氣使的確實夠大,蠟燭台冰噶像離弦之箭一樣飛了出去。不過並不是奔着冰噶去的,而是直接砸在了姚軍的腦袋上。
姚軍被這一下直接砸倒在地,腦袋上立刻流出了鮮血,並且痛苦的哀嚎起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周圍的小孩都傻了,不知道該幹什麼了。還是李果最先反應了過來,立刻上前幾步,扛起姚軍就往診所跑,並且不忘囑咐其他人一句,趕緊通知他的姥姥。
一進診所,李果就焦急的喊了起來:「大夫大夫,趕緊看看他有沒有事。」說着李果就把姚軍放到了門口的躺椅上。
此時的姚軍已經滿臉是血,昏過去了,而且李果的身上也全都是血,兩人的樣子都挺嚇人的。
診所的大夫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趕緊丟下正檢查的病人,過來查看姚軍的情況。
李果此時已經心急如焚了,他知道自己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所以他怕姚軍再也醒不過來了。
剛才和李果在一起的小孩不僅通知了李果的姥姥,同時也通知了姚軍的家人,所以兩家人幾乎是一起到的診所。
姚軍的母親一進門就焦急的喊道:「大夫,我兒子怎麼樣?嚴不嚴重啊!」
而李果的姥姥也是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啊,大夫,孩子怎麼樣?」
這個時候大夫正好也檢查完了,他也知道大家的心情,所以趕緊回道:「目前來看只是頭皮擦破點皮,不過我懷疑可能有輕微的腦震盪,要不然也不會昏過去,所以你們最好還是帶着孩子去鄉里醫院再檢查一下。」
一聽大夫這話,姚軍的母親二話不說,立刻抱起姚軍就往外走,而李果的姥姥也是趕緊跟了出去。
李果雖然不知道腦震盪有多嚴重,但是看大夫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他頓時鬆了口氣。
李果這些年惹的禍不少,受的傷也不少,所以他算是這個診所的常客了,大夫對他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大夫看着李果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指定跟李果脫不了干係,「李果,又是你幹的好事吧!」
李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回道:「呵呵,意外,絕對是意外。」
「你知不知道多懸啊,要是再往下一點,砸到太陽穴上,剛才那孩子就小命不保了,你竟然還笑的出來,我真想給你一腳。」
大夫說完作勢就要踢李果,李果趕緊向後退了退,「姜老狠,你可不能踢我啊,大夫是不能打人的。」
大夫叫姜名望,這家診所就是他開的,已經二十多年了。因為在很多年前,他在給一個病人看病的時候,用藥致人死亡了,所以大家私下裏就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姜老狠。
雖然那件事後來查清楚了,並不是姜名望的錯,但是這件事一直是姜名望心中的痛,所以他非常介意別人叫他姜老狠,只要有人這麼叫他,他一定會急眼的。
話一出口李果就知道要壞事,所以不等姜老狠生氣,李果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銅山鄉銅山村跟黑省哈市的意思差不多,雖然在級別上沒法比,但是在佈局的模式上是一樣的。就像哈市是黑省的省會一樣,銅山村就是銅山鄉的中心,像鄉政府、醫院、派出所一類的政府部門都是在銅山村,所以鄉醫院其實離姜老狠的診所並沒有多遠,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
李果本來還想問問姜老狠腦震盪是個什麼病,不過姜老狠都被惹生氣了,他也就不能問了,而他去醫院又沒什麼用,所以就溜溜噠噠的回家了。
李果抽冰嘎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直到晚上八點姥姥才從醫院回來。進門之後,姥姥什麼也沒說,給李果做了飯以後就睡下了。而李果心知自己又惹禍了,也不敢多問,吃過飯之後也就睡覺去了。
輕微腦震盪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姚軍還是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才去上學。而且從這以後,姚軍再沒找過李果抽冰嘎,看樣子是被李果嚇到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年底,李果的父母回來了。姚軍的事他們自然是知道的,一頓狠掐大腿里子李果是跑不了的。
李果開學之後就上五年級了,在姥姥苦口婆心的勸說之下,李果的父母終於決定,不再去外地幹活了,而是過完年之後就在村里兌了一個小賣店。
父母在身邊,李果的性子也沒改多少,作業該不寫還是不寫,每天還是該幹嘛幹嘛,不過好在沒有再惹什麼大禍。
夏天一到,下河洗澡再摸魚是常有的事情。雖然家長們堅決不許孩子們下河,但是孩子們還是會偷偷的去玩。
要說下河這種事情,絕對是李果的軟肋,要是水淺的話,李果還能下去玩一會,要是水深的話,李果是絕對不敢下的。就是在旁邊站一會,都是膽戰心驚的。
看着其他孩子在水中又是狗刨又是潛泳的,李果也只有羨慕的份,每當這個時候,李果的任務就是幫助其他人看衣服。
「哎呀,我腳被玻璃碴子扎出血了。」
在河中玩的正歡的邴娘娘突然一聲驚呼,然後就迅速的向岸上游來。其他小夥伴一聽這話,也是趕緊回到岸上。
邴娘娘的左腳確實被扎出了一道口子,此時正流着血呢,如果是其他地方出血的話,用嘴吸一吸一會就自動止血了,可是邴娘娘出血的地方是腳心,這個地方就尷尬了,他自己吸不到,其他人又不願意吸,而這離診所又太遠了,一時之間還真把大家難住了。
就在這節骨眼上,李果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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