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東染一通電話救了熊婧羚一命,終於不用再受精神摧殘的她被江一霆親自送回了醫院,並且舉着手發誓絕對不敢再偷跑,否則就要心甘情願接受他的懲罰,徹底把熊婧羚的所有小心思掐斷之後,江一霆來到了北川大酒店頂樓的套房裏。
天已經開始微微亮了,太陽掛在半個地平線上,光線灼眼。
照進奢華高調的套房內,光線在幾個東倒西歪的玻璃酒瓶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華。
看見房內的場景,江一霆微微一愣,大步走了過去。
喬東染攤在沙發上,疲憊的臉色已經快要奄奄一息。
「兄弟,救命……」
江一霆抬了下巴,瞥了眼面無表情不斷喝酒的男人,「怎麼回事?」
「呵呵,我也想知道回事啊!」
喬東染抓着一頭亂糟糟的短髮,毫無形象可言,「他們一言不合就回來了北川,丟下我一個人,還買不到機票也排不了私人航線,只能等到凌晨才回來,沒想到在天上轉了好幾圈,說是因為機場裏在排查什麼鬼……」
「等老子好不容易落地了,他一個電話把我叫來這裏,什麼都不說就開始喝酒,天吶,我只想着睡覺,不想喝酒和看他喝酒好嗎!」
江一霆皺了皺眉,看着再次仰頭灌酒的帝夜琛,走過去,一把奪過酒瓶重重放在地上。
「你和白寧怎麼回事?」
帝夜琛沒說話。
喬東染跳起來了,「靠,他們昨天早上不還好好的雙雙把家還,這才多久功夫,吵架了?」
他不可思議極了,「我說你和女人有什麼好吵架的,之前不是你讓我教你怎麼讓白寧理你嗎?兄弟,甭管她說什麼你都點頭說是啊,要是還鬧騰把人往床上壓着收拾一頓,這還能吵起來?」
心煩又頭疼的帝夜琛直接往喬東染臉上丟酒瓶,冷冷一聲,「閉嘴。」
「……靠,老子再幫你解決問題!這多大事兒!還用得着帝少您借酒澆愁嗎!」
江一霆看了眼喬東染,「你少說幾句。」
「……連你都說我?不活了不活了!」
喬東染抱着腦袋在屋子裏轉圈。
帝夜琛看得煩躁不已,只能緊緊閉着眼,重重呼吸。
上下大大弧度起伏的胸膛,昭示着此時主人的心情有多麼沉悶躁動。
江一霆走過去,「要解決麻煩,就要從源頭上找到麻煩。」
帝夜琛眉頭皺得更緊,「她不喜歡穆語彤,我已經按照她說的,沒有和穆語彤再有多餘來往。」
猛地睜開眼,眼中一片冷厲,「我的一再退讓,給了她變本加厲的底氣。」
江一霆表情沉重,「穆語彤找你,說了什麼。」
帝夜琛疑惑的看着他,「你和她……」
「我和她分清楚了,我告訴她,不必再對我有任何想法。」
帝夜琛擰着眉,「怪不得,昨晚她會哭着打電話找我。」
在另一邊轉圈圈的喬東染聽見這一句,忍無可忍的走過來,「兄弟,女人為什麼叫小女人?因為她們心眼小,愛吃醋啊!穆語彤哭着給你打電話,白寧不和你鬧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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