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飆射向了唐亦凡的身形。
噬魂鼠首先發覺,大喊一聲,手中的真氣還未來得及觸及到唐亦凡的身軀,唐亦凡便是被這老樹根給直接席捲了去。
抽拉到了地下,順着那個洞穴被送到了老樹根的跟前。
「吼!」
再度嘶吼了一聲,好像是在嗅唐亦凡身上的氣味合不合口。
「可惡,該死的傢伙竟然搞偷襲!你這是找死!」
藍電龍見到小族長竟然被那怪物給席捲了去,當即就怒了,渾身山下驚雷炸響。
一道道雷電在醞釀,好給這老樹根來一個致命一擊。
「不可,萬萬不可!」不過,一旁的靈狐卻是連忙阻止到。
「亦凡還在他的手中,這一道雷電打下去,豈不是連亦凡一起打了嗎?」
靈狐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藍電龍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當即就將醞釀出來的雷電之力打在了得意繚亂在空中的一根藤蔓上。
頃刻間,這一根粗壯的藤蔓就化為了灰燼。
「我去救亦凡出來!」
靈狐對着二人喊道一聲,旋即身上頓時就爆發出澎湃的紫魅色真氣。
真氣化形,加持在靈狐身上,好似一個一丈之大的雪狐一般。
「不可!那老樹根狡猾的很!」噬魂鼠大喊一聲,叫靈狐不可輕舉妄動,但是靈狐的身形已經飛身而下。
變換為本體雪狐,直接縱深落在了足足有着百米之深的沼澤乾涸之中。
在靈狐的身前,真氣從口中噴發出來,紫色的波動如同衝擊波一般,直直的衝擊向這老樹根的雙眸。
在這紫色的衝擊波飆射之際,所略過的地面都是被強大的力量震動的龜裂凹陷了下去。
與此同時,靈狐本身也緊隨在紫色衝擊波之後,欲要一擊打中,趁敵慌神之際,將唐亦凡救出來。
不過,這老樹根可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這老樹根是什麼東西變成的,竟然這般強橫,其雙眸中爆發出兩道綠色的光線,迎接向紫色衝擊波。
驟然間,兩者衝撞到一起,紫色的衝擊波剎那間就被打的當場泯滅了。
靈狐身形靈活,直接驟然變向,閃身而出,躲過了方才那一致命一擊。
噬魂鼠看到靈狐一人勢單力薄,而且二人包夾之下有機可乘,當即就渾身灰色的真氣爆發出來。
本體更是顯露無疑。
一隻體長足有一丈的穿山甲,出現在了眼前。
頃刻間,噬魂鼠的身形從原地腳下的土地中消失了。
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百米之深的地下老樹根的近前。
從地面下鑽出來,沖勢不減,帶着凌厲的攻擊,直接就順着老樹根的根莖划過。
噬魂鼠的爪子鋒利極致,插入老樹根的樹幹毫不費力,藉助着沖勢,當即就在老樹根的樹幹上劃出一道滲人的數米長的口子。
綠色的液體從中滲出,令人煞是噁心。
於此同時,靈狐的身形也接近到了這老樹根的近前。
雙爪探出,以最為原始的撲擊,附帶着真氣的加持,落在這老樹根的右側眸子之上。
「噗滋!」
一道綠色的液體噴發出來。
濺射了靈狐一身。
不過,二人的攻勢可沒有就此打住,以極快的速度閃身,躲避老樹根的藤條攻擊。
剎那間,藤條就落在了老樹根自己的身上。
打的一震顫動。
其頭頂上方的遺蹟建築更是不由的被毀壞三分。
「萬萬不可毀壞遺蹟!」藍電龍看着心中焦急,但是卻又不能上前幫忙。
一旦藍電龍出手的話,老樹根導電,極有可能重傷唐亦凡。
只能在一旁吶喊,遺蹟也不可毀壞,萬一毀壞了青靈龍的觸發物的話,那唐亦凡算是真的沒救了。
而此時,那老樹根一擊未中,反倒是被身體靈活的靈狐和噬魂鼠雙雙斬斷兩根藤蔓,綠血橫流。
一聲嘶吼震撤坑洞。
下一刻,這老樹根好似是知道了三人都是在顧忌唐亦凡的安危。
變得聰明了,也不再攻擊那敏捷的噬魂鼠和靈狐了,反倒是將唐亦凡的身軀舉到了自己的口中。
用威脅的語氣對着幾人嘶吼!
「吼吼!吼吼!」
噬魂鼠和靈狐沒有辦法,這老樹根竟然如此歹毒,用唐亦凡的軀體來威脅他們。
不得不往後退。
可是,沒有人料到,這老樹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將唐亦凡的身軀一口吞了下去。
「不!」
靈狐大聲的嘶吼道,眼中的淚珠頓時就忍不住奔放了出來。
而一旁的噬魂鼠,更是身軀一顫,無力的跪在地上。
唐亦凡若是就這麼被這老樹根給吞噬了的話,就算是豁了命,也要將這老樹根給大卸八塊,一段一段的焚燒了。
唐亦凡可是真龍皇子,是妖族未來的希望。
妖族已經沒落千年之久了,如今人丁稀少,用不了百年,就會退出歷史的帷幕了。
唐亦凡的出現給了妖族希望,可以說,今後妖族能否再度崛起,和唐亦凡息息相關。
可是,唐亦凡卻死在了這裏。
該如何向老族長交代,該如何向族人交代。
噬魂鼠這一刻,有了死的念頭。
而一旁的靈狐,則情緒逼迫到了極致,一丈的雪狐身軀,陡然之間脹大為三丈,口中更是生出了令人汗顏的巨大獠牙,體表雪白的皮毛,瞬間就變得猩紅無比。
這是妖族的專屬技能,獸化。
與修羅的怒化不同,這獸化是毫無反噬作用的,但是卻只能在一定的時間內使用一次。
有的是一周為周期,有的是一個月,而有的是一年為周期,但是有些妖族,卻是一生僅僅只能使用一次。
而獸化的強弱也與這使用的周期有關。
故而,靈狐的這一擊獸化,用了自己足足一年的醞釀。
「我要你死!」
暴走獸化的雪狐,奮不顧身,身形幾乎是與這老樹根齊高。
一下子躍到老樹根的跟前,也不管不顧這老樹根的藤蔓抽打在自己的身軀上。
也不理會那藤蔓上的倒刺將自己的皮毛給割裂,血肉被勾出。
軀體鮮血模糊。
只是拼勁自己的全力,雙爪將老樹根的巨口扣住,死命的往開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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