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穆即將放棄的時候,一陣強大的氣浪將四周的鬼物驅散,一夕威風凜凜的站在王穆身邊。
「你怎麼才來?」王穆頗有抱怨的說道。
「人族存亡與我無關,我只以殺妖為樂,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一夕說的振振有詞,讓王穆氣的牙根痒痒。
廢話不多說,一夕加入戰鬥讓我們附近加壓不少,無論大鬼小鬼,一夕只用一招便輕鬆秒殺。
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妖物不斷從地底湧現,一夕雖然打的輕鬆,但是卻也挽回不了大局。
無名小鬼,枉死鬼,惡鬼,厲鬼,攝魂鬼,鬼王。各種鬼物泉水般湧現,層出不窮。
最讓王穆趕到生氣的是,如此天下大亂的時候,道術協會卻依舊沒有出現。
一夕愈殺愈勇,風火雷電不斷放出,一招一式皆能清理大片。
王穆邊戰邊退,一夕卻是越戰越進,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最後彼此都消失在對方的視線。
忽然,遠處急速飛來三個黑影,所到之處鬼魅驚散。三人停在不遠處的一個大廈頂上,王穆定睛看去,此三人皆是一身黑色戰衣,黑布遮口,衣服上寫着一個筆畫奇特的「夜」字。
面對百鬼圍攻,三人卻毫不畏懼,一個手起刀落,鬼魂隨之消散。一個手握長棍,那棍也不是一般之物,散發着幽幽金光,想來也是法器。還有一個看身材似是女子,手握一把短槍,但是槍里射出來的卻不是一顆顆子彈,而是一道道玄法,而那陽氣仿佛用之不竭,那槍連開數十,攻擊力卻絲毫不減。
這些難道是道術協會的人?王穆心生疑惑。
那幾人一躍從數十丈的高樓飛身而下,看的王穆煞是羨慕,不知自己何時才能練到這般境界。
黑衣人似乎意識到王穆的存在,一路邊殺邊向王穆靠近。
王穆只顧着看那幾人,卻忽略了自己的身後,伍隊長一旁大喊道:「小心!」但為時已晚。
王穆只覺得腹部一痛,低頭看去,一個黑漆漆的鬼爪從身後刺穿,回過頭去,一個狼首人身的妖物正呲着牙衝着他,似是嘲笑,似是得意。
那三人見勢不妙,飛快的移動到王穆身邊,那手握神棍的黑衣人朝那妖物一棍打去,竟直接將那妖物打散。
須知那妖物可是攝魂級別!
當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穆不知道這一切,模糊之中,他似乎聽見這幾人的對話。
一個粗狂的男聲說道:「這小子看樣子也是個修者,就這樣白白賠了性命。」
另一個尖聲細語的男聲說道:「就算是修者也是其中最低級的存在吧,一個區區攝魂鬼便輕易殺了他,實在太弱了。這種人死不足惜!」
一個柔聲女音說道:「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就救他一命吧。亂世當頭,修者可是極為稀缺的!」
粗狂男聲也說道:「是啊,能救則救吧。我這裏還有宗主給的神藥,給他服下吧。」
……
王穆醒來時正靠在一個破爛的房子裏,身邊站着那三個神秘人,還有一旁滿身是血的伍隊長和劉局長。
這劉局長也是不俗,雖是凡人,傷不了鬼物但卻能勉強抽身,實屬不易。
王穆打量了一下三個黑衣人,一個膀大腰圓,長的一臉威嚴,手握彎刀。一個精瘦男子,拿的一支好棍,長的頗有些猴王像。剩下的一個是個美麗女子,黑髮披肩,素麵朱唇,搭配那一身黑色戰服,氣質盡顯。
見王穆醒來,那威嚴男子上前,聽這粗狂的聲音正是那救王穆之人:「小兄弟竟能獨戰惡鬼,勇氣可嘉!」
王穆知道是這人救了自己,頗為感激,說道:「多謝閣下救命之恩,若能度過此劫,定會報答!」
那男子一擺手,說道:「報恩之事來日方長,眼前的困境尚沒有擺脫。」
王穆知道那人的意思,此時門外鬼哭狼嚎,不時還有重重的撞門聲,門上畫着奇怪的符號,似乎是這幾個神秘人做的結界。
「若不是為了救這幾個累贅,我們早就逃出去了。」一旁的精瘦男人說道。
那女子拉了一下精瘦男人的衣袖,瞪了一眼說道:「能不能少說兩句!」
那精瘦男子立馬滿臉堆笑,殷勤的說道:「師妹別生氣,不說就不說,這些個廢物我也懶得去說。」
那女子「哼」了一聲,索性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那精瘦男子。
王穆請咳一聲,站起身,掀起衣服一看,傷口竟然奇蹟般的已經復原。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王穆問道。
那健壯男子說道:「我們來自七夜!」
對這個組織王穆並不陌生,他不止一次的從張會長口中聽過這個組織。
身上的符紙已經用完。在場的六人,除了那三個黑衣人還有能與鬼怪戰鬥的實力,王穆三人已經完全沒用。
蘇玥和劉忻還在出租屋裏,王穆不知道自己做的符陣有沒有用,她們二人是不是還好。
門口再次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伴隨着一聲恐怖的嘶吼,整個房子仿佛也在搖晃。
那健壯男子憂心忡忡的說道:「這結界也抵不了多久了,看來必須要殺出去了!」
說罷,他指着王穆三人對那黑衣女子和精瘦男人說道:「這三個人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出去引開它們,你們帶着他們三個衝出去。」
黑衣女子說道:「大師兄,我和你一起去吧。」
健壯男子一擺手說道:「不用,我一個人就夠了!準備好。」
那男子口中大喊道:「無極道法,八方神會,破——。」聲音剛落,門口一聲巨響,整面牆完全脫離房體飛了出去。
「就是現在!」
健壯男一聲令下,一男一女帶着王穆三人飛快的沖了出去,一路上遇到鬼怪,黑衣女子抬手一槍便解決,所幸沒有遇到鬼王之類的,幾人相對順利的跑了很遠。
周圍的妖物明顯少了很多,零星的幾個鬼物也都被黑衣女子和精瘦男三兩下就解決了。
「不知道大師兄怎麼樣了。」黑衣女子憂心忡忡的說道。
王穆注意到,當那女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精瘦男嘴角微揚了一下,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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