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姥姥總算是脫險了,陳萌和倪娃娃夫妻把她照顧的很好,陳萌聽到她姥姥躺在床上跟她那風韻猶存地老媽鬥嘴,於是便放心地回家奶娃去了。
嗯,生命力很頑強,基本可以斷定沒事兒了。
這幾天都是醫院和家兩頭跑,回來匆忙奶一口娃就得跑醫院,以至於再回來倆娃都不怎麼跟陳萌親了。
老大憨厚點,陳萌餵他他不吃,閉着嘴拿淚眼汪汪的眼看陳萌,仿佛拷問老媽的良心似得,親啊,你這幾天幹啥去了,還有內個換尿布的男人哪裏去了啊~
老二腹黑,再苦不能苦自己的胃,奶照吃,吃完了就乾嚎,陳萌忙得焦頭爛額,嗓子都起來了。
孩子還小,跟他們講大道理也聽不懂,再說爸媽突然不見幾天,小嬰兒也會焦慮的,陳萌就怕倆兒子會留下心理陰影。
這么小的娃,雖然不記事兒,但是任何不好的回憶都會留在潛意識裏,對以後的性格是有極大影響的,這給陳萌愁的啊。
哄也哄了,抱也抱了,倆娃一個絕食一個嚎,愁壞了陳萌。
諾諾這個小定海神針又在這時起了很多的疹子,陳萌是治完大的又忙活小的,還擔心二爺的身體。
二爺現在肯定是沒事兒,就是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閉關搞研究呢。
但陳萌擔心他身體,因為出事兒之前,二爺腰上就起水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蛇盤瘡,陳萌就怕他會因為不規律休息勞累過度病情嚴重。
焦頭爛額的,人一着急就容易生病,諾諾的疹子還沒下去,陳萌又高燒了,餵奶又不能吃西藥,讓姥姥給配了中藥,在家掐着鼻子灌。
這讓人一看,可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感覺所有壞事兒都湊到陳萌身上了。
這天陳萌正在煎藥,鄰居嫂子過來看她,就是之前丈夫得蛇盤瘡看病的那個。
一進門就聞到這刺鼻的藥味了,這嫂子捏鼻子過來,看陳萌蠟黃着小臉蹲在那煎藥,趕緊過來幫陳萌煎藥。
「哎,萌萌,你最近可是夠點唄的。」那嫂子說道。
陳萌點頭,覺得頭一點世界都跟着旋轉。
「可不是麼,這一天天不消停。」
孩子病完大人病,二爺又不在家,根本忙不過來。
「要不,下午我帶你去看看得了。」那嫂子好心道。
「看什麼?」陳萌暈沉沉地靠在沙發上。
發燒讓她頭很暈,不止如此,因為喝藥後要間隔一段時間餵奶,就覺得漲奶,這滋味對哺乳期的媽媽來說可是特別難受的,不漲一次的人是很難理解這種不舒服的。
一會還得擠出來,每到這時候就特別想二爺,二爺那萬能的嘴...咳咳。
那嫂子不知道陳萌此時腦子裏那些帶顏色的畫面,認真地看着陳萌。
「我領着你去看看事兒吧,我上次看的那家可靈了。」
「我姥就是醫生,不用看的。」
那嫂子搖頭,「不是讓你看醫生,是...反正你跟着我去就知道了,我認識的那家可是祖傳看這些歪道病的,誰看誰好使,我家男人的蛇盤瘡都是她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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