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聽到反漾的解釋整個人都凌亂了,這不就是...
把一個大活人給看壞了嗎?!
本來她是想把手裏的菜刀遞給嫂子,平時她樂於助人也很大方,管她借什麼都沒誰人,但是現在聽着嫂子說完這些,陳萌有點不想借了,還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要借蜂蜜和刀...做什麼?」陳萌問,順便往後退了兩步,靠在桌子上。
以免一會聽到太震驚的答案摔倒啥的,那多沒面子啊。
「那邊說了,只要是反漾了,就用菜刀沾着蜂蜜,最好是那種切過肉不洗的菜刀,去蹭蛇盤瘡,還教了我一套咒語——」
「等會!教你啥?!」
陳萌儘管有心理準備,聽到這又是切肉菜刀蹭蛇盤瘡,又是咒語的,整個人都凌亂了。
不聽不知道,一聽世界真奇妙啊!
「你就不怕感染?」切肉不洗的菜刀啊!多重口味!
那嫂子不以為然,還覺得陳萌有點大驚小怪。「都這麼治啊,都治好了多少人了。」
「...為什麼還要咒語?」
陳萌不太懂醫藥,也不太敢評價這個不洗的切肉菜刀的事兒,或許是有什麼菌?真能跟帶狀皰疹也就是蛇盤瘡以毒攻毒?
但是咒語是個什麼鬼,為毛帶狀皰疹要咒語?
這涉及到一個玄學問題,那嫂子壓低聲音小聲道,「這個蛇盤瘡其實是歪道病,就是有什麼東西...附體你懂吧?」
陳萌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相容此刻的心情,震撼啊...
她不說話,這嫂子就以為自己把陳萌鎮住了,往陳萌這邊湊了湊,繼續說道。
「所以就得配合咒語,以及刀上的殺氣,把那玩意嚇跑了才能病好,你這刀給我,我趕緊給我老頭治去,可疼了...」
陳萌把刀背在身後,「你老頭願意治?」
這年頭,科學家都開始信封建迷信了?
那嫂子搖頭,「他不願意啊,那不還是我拿離婚威脅他才聽我的?」
用手肘懟懟陳萌,「我跟你說萌萌,咱女人可得有個主心骨,不能什麼都聽着這些男人的,他們什麼都不懂,一天到晚的科學啊啥的,治病這事兒就得看經驗,咱好幾千年的文明洋鬼子那些玩意到咱這才多少年,不能聽他們的...」
說完搶了陳萌手裏的刀,風風火火出去了。
陳萌看着她的背影,又好氣又好笑,這得虧二爺睡着,二爺要是醒着,看着自己屬下的家人如此愚昧,非得——
咦?
陳萌看到二爺靠在門框上,也不知道聽了多少。
上身赤着,穿了條睡褲,頭髮有些蓬鬆,看着特帶勁。
見陳萌看他,二爺比了比手裏的水杯,示意他是起來喝水的,不是有意偷聽。
陳萌搓搓手,擔心他收拾人家嫂子的老公,那以後誰還敢來她這說話啊,會有隔閡的。
「二哥,這個事兒那你能裝聽不見不?」
二爺似笑非笑地看着陳萌,陳萌過去嘟着嘴親他一下,美人計收買~
「嗯,我記得更清楚了。」
二爺佔了人家便宜,還恬不知恥地刺激人家,陳萌一摸嘴,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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