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忙完手頭的事情就趕過來了。
他跟于大寶坐同一艘船,到了這,大寶走門,二爺爬窗,兵分兩路,到的剛剛好。
二爺從天而降,成功英雄救美,摟過陳萌就覺得自己媳婦這幾天不見,小臉吃的越發有光澤了,皮膚似乎都好了些——陳萌把人家韓江的燕窩都拿來補了,還真不錯。
「老公,我想你啊~」陳萌嘟着嘴,摟着二爺就親過去,二爺雖然人前比較內斂,但幾天不見如隔三秋,愛妻主動也是難以自持,低頭給她一個結實的吻。
于大寶躲過打手的拳頭,一抬頭看到人家倆在那抱着啃,心裏一股無名火。
怪不得於損人非得走窗戶,人家是早有預謀?!
糊弄他在這當苦力,他跑過去啃上了!
於是大寶就把這股邪火都撒在這些打手身上,拿出自己的硬功夫,一通暴打。
諾諾看得大呼過癮,就覺得剛過癮眼睛被擋上了,小嘴又撇了起來。
老爸,您那嘴不閒着,手也不閒着是嗎?
于大寶撂倒了最後一個大手,二爺也終於捨得鬆開陳萌,地上躺了一片,大寶累的氣喘吁吁的。
二爺這才摟着自己媳婦從樓上下來,韓江看着他們一步步逼近,恐懼地後退。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放心我們肯定不劫色。」陳萌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腰被二爺懲戒地摟緊,于大寶也是一副吃蒼蠅的表情。
讓他們倆正當壯年的帥哥去...劫一個這麼大的色,到底是誰佔便宜誰吃虧?
「別以下犯上,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你大伯回來不會放過你的——啊!」韓江不說這句還好,說完陳萌抬手,本來是想打一巴掌的,巴掌出去了,又覺得不合適,於是變成彈了下韓江的額頭。
這種不疼,但是特別羞辱。
「你竟然敢打我!」
「我比你仁慈多了,剛剛誰叫囂着讓人廢了我的?」陳萌要不是想給大伯留點面子,她現在都敢打。
「大伯不在家,你想讓人打我?打完我,再打我孩子,打完我孩子,找個沒人的小黑屋,讓幾個男人把我給扒了,然後——」
「夠了!」二爺的臉黑了,抬眼看向韓江。
韓江的臉色印證了陳萌說的都是對了,二爺冷冷看着她,「你找死。」
韓江被陳萌打都沒有被二爺瞪來得恐懼,二爺看她的眼神讓她感受到了恐懼,但眼下又不能不撐着,撐着已經有點顫抖的腿,壯膽道。
「你們不敢把我怎樣的,你大伯要是回來,看到你們以下犯上,他非得——」
「住手。」
伴隨這一聲,於大伯氣勢昂揚地走進來。
韓江一看於大伯,頓時來了精神,叉腰對陳萌叫囂。
「這個賤種竟然敢打我,你看看你教育的好孩子!」
陳萌對她做鬼臉,「我沒打你!」
彈個腦瓜崩,不算動手。
於大伯走過來,二爺和大伯都讓路,大伯看到地上倒下的這些人,臉上又冷冽了幾分。
「她不打你,我來!」大伯說完,抬起手,對着韓江的臉打過去。
「這一下,是為了你的狠毒以及你要對萌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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