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爺餓虎撲食終安心定志,陳萌已經是奄奄一息,趴在書房的沙發上裝死。
神清氣爽的二爺就在陳萌憤恨的眼神下,晃悠着人家比較傲人的身材,溜達到桌子邊上,拉開抽屜拿出裏面的小本,在上面劃掉一筆。
萌萌欲哭無淚,原來二爺跟她也記賬,不過人家記的可不是錢,人家記錄的是...呵呵!
肉償!
「我還欠了多少...」陳萌纖細的手腕朝着二爺的方向探去。
二爺把本遞給她,翻到最後一頁,陳萌看到上面的數字,長舒一口氣。
「也不是很多啊。」
照着某個臭不要臉的頻率,還債一身輕不是夢啊。
二爺又淡定的補充。
「這樣的小本,還有5本已經記滿了。」
褲衩。
陳萌無力地垂下手,卒。
「不對!我才回來多久?我就是天天作死,也不至於欠你這麼多本吧?」陳萌智商上線。
「你之前欠得,都在裏面。」二爺寵溺臉。
從念叨于大寶,到把他給忘了,甚至連偷吃炸雞、獨吞咖啡這樣的事兒都會記錄。
「你等會!前世的事兒為什麼要算在這上面?」陳萌覺得自己虧大發了,「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死過一次的!」
「我祖傳偏執。」
二爺一句話秒殺,完勝。
陳萌趴在那越琢磨越不對勁,合着人家剛剛那是故意裝可憐?以後還想用祖傳偏執來壓制自己?
偏執他大爺!他家裏那個根本不是遺傳才得的好麼,做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恥!
二爺心情終於舒坦了,抱着萌萌回臥室放床上,拿着他的小本逐頁欣賞,手還跟擼貓似得順着她的長髮,摸了幾下後,覺得手感不太對。
「換洗髮水。」沒有前世那麼順,發梢還有些乾枯。
「哦,這身體長期營養不良嘛,以後慢慢補,發梢明天去找理髮師剪掉就好。」
陳萌回來畢竟時間短,身體底子虧得太厲害。
「二哥,你看我現在都是病嬌了,你以後可不可以——」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丫一個科學家天天跟餵不飽似得,真的合適嗎?
「嗯,可以,以後給你每天燉湯補。」
陳萌賭氣地把頭埋在枕頭裏,就聽有個臭不要臉的在那說一句。
「這個祖傳偏執,如果總是壓抑,可能會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
「...臉是好東西,希望科學家同志你有。」
吃飽喝足的二爺心情已經好到聽到挑釁都不記小本了,陳萌趴那琢磨了一會,突然抬頭。
「不對!剛那個,你得給我算兩次!因為你騙我了!」..
「哦?」
「我剛問你,為什麼於磐慶對你的事過度熱衷,而你說示範給我看!」結果臭不要臉的示範到門板上了!
「我的確是示範給你看了。他自己不能生孩子。我只是給你示範下,生孩子的過程。」
聽起來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
「於磐慶不能生孩子?這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二爺跑人家牆根下,聽人家兩口子辦事兒的過程?陳萌猥瑣了。
「我看過他的就診記錄。」無所不能的二爺,想要查,就沒有查不到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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