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是怎麼借酒不要臉的,只看陳萌第二天睡過頭便知道,孩子都是被二爺領到項鴻傑家裏,由項母照顧了一天。
項母這兩天剛好休假,給二爺哄了半天孩子,下午陳萌睡醒了按着紙條寫的,紅着臉接孩子,還得躲避項大媽好奇的眼光。
「閨女啊,你發燒了?」
這臉也忒紅了。
沙發上抱着項大媽做得點心吃的諾諾呵呵了一聲,人家小娃不會說話就不發表看法了。
「咳咳,麻煩您幫我照顧諾諾了。」陳萌迴避這個話題。
「不麻煩,諾諾是真討人喜歡,也不知道我家鴻鴻能不能生個這麼可愛的孩子。」項母對諾諾是讚不絕口,忍不住就想起上次看到的那個小姑娘了。
「哎,小萌萌啊,琦琦最近有沒有來看諾諾啊?」
「誰?!」陳萌驚訝,項鴻傑的老媽怎麼會認識小琦琦?
「諾諾媽有個同事,特別好哎,估計你剛來也不認識。」項母嘆了口氣,但緊接着又燃起無限希望。
「這次你家辦事擺桌,她一定能來,到時候就有機會了。」
「辦事擺桌?!」啥時候的事兒,為啥她不知道?
陳萌突然有點菊花一緊的感覺,二爺又背着她鼓搗啥么蛾子呢?
不是說暫時不領證嗎?
好端端的,擺什麼桌啊?
「諾諾媽的事兒不是已經澄清了嗎?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不是諾諾媽做的,二爺就說要擺桌,還跟我預定了花饃,我這不倒班回來麼,就是準備這事兒。」
「啊?!」陳萌沒想到是為了這個。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陳萌沒想到的事兒,二爺都想到了。
被冤枉的那麼慘,現在雖然案件還沒完全調查清楚,但是祝秀秀在裏面已經承認了跟陳萌沒關,陳萌的名譽就恢復了。
二爺要在院裏擺桌,大肆慶祝。
「我聽鴻鴻說,二爺還訂了個好幾千響的鞭炮要在門口放,據說還訂了好幾百個禮炮——」
「訂什麼?!」
她就睡了個覺的功夫,二爺就要坐着炮仗上天了?!
「禮炮啊,據說要從院門口開始,一路擺到公墓。」
昭告全世界,她是清白的。
陳萌聽完了心裏是非常感動的,又聽項大媽說道。
「這事兒我是支持二爺的,我早就知道諾諾媽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是」項大媽嘆了口氣。
這事鬧得比較大,她在單位也有人議論紛紛,每當她為諾諾媽辯解的時候,都會有人言辭激烈地反駁自己。
「感謝你們為她做出的一切。」陳萌紅着眼說道。
群體心理學就是有這樣的特點,法國作家古斯塔夫寫的《烏合之眾》裏對群眾心理有過詳細描寫。
一旦某件事形成了群體思想,那群眾關乎的已經不是所謂的真相,群體更願意接受自己想像出來的東西,群體思維所造成的累累白骨,在歷史的長河裏堆起來的無辜祭品不計其數,陳萌的事兒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而群體思想一旦形成了,就會自發地對跟群體思想不一樣的想法進行攻擊,有些人為了融入群體,就會自發地降低自己的智商,這都是符合心理學特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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