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田嘉志可憐巴巴的那邊吃一口喝一口。筆神閣 bishenge.com
田小武:「你好歹跟我說兩句呀,這麼光喝多沒意思。」
說了讓你怨懟我,你倒是有意思了,我更憋屈了。就讓我默默的憂傷吧。
田小武那就是一個安靜不下來的人:「不是,就你那媳婦,你不是寵着,護着的嗎,你不是因為媳婦連發小都不認了嗎,你怎麼還有不痛快時候呀。」
田嘉志扭頭對着另一邊喝酒:「我不想看見你。」
差點把田小武給氣死:「你跑我們家,喝我藏的酒來,你還不想看到我,你咋那麼本事呢,是不是我還得給你躲出去呀。你還要點臉不。不就是女人嘛。收拾一頓不就完了嗎。」
田嘉志這次掉頭看着田小武了,眼梢子都吊起來了。一副你說的輕巧的表情。
田小武不愧是跟田嘉志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一個表情就能心神領會,人家都不用語言交流的:「當然了,你家田野情況特殊了點,咱們收拾不了她。」
跟着說道:「咳咳,不對,咱們是老爺們,跟女人動手那樣的事情咱們不能做,掉價,丟份。」
田小武畏縮縮的:「喂,你不是爺們嗎,女人嗎,那什麼,有什麼是炕上解決不了的事呀。」
田嘉志:「滾,死不要臉。」
田小武那個恨呀::「你要臉,你別躲這喝酒呀。不要臉怎麼了,不要臉我媳婦不跟我生氣。」
田嘉志:「誰跟你說,我跟媳婦生氣了。」
田小武:「你要不是跟你媳婦生氣了,我明天兩隻手走路,我倒着爬。」
田嘉志用鼻子冷哼:「你爬吧。」
田小武:「看你那點出息,還強撐着呢,你也不去外面打聽打聽,最近誰不再說呀,田營長肯定跟愛人鬧矛盾了,沒看到田營長那大臉蛋子甩的,都要掉地上了。」
田嘉志一臉的冷笯:「誰都知道。」
田小武:「長眼睛的都知道。」
田嘉志:「真的有在傳」
田小武:「糊弄你有酒喝呀。」
田嘉志咬牙切齒的,就說那姓沈的怎麼剛好跟田野碰上呢,這肯定是過來挖牆腳的。
愚蠢的自己竟然還敢跟媳婦放狠話,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給別人機會嗎。
田嘉志現在就後悔,早知道還不如讓這姓沈的跟小姨子成了呢。這個禍害。
田嘉志站起來,有點晃悠。
田小武:「你做什麼呀,喝這麼多還要回家呀。」
田嘉志發狠的咬牙,再不回家,牆角都讓人給撬了。
田小武:「喂,餵不是,你小子就這點出息呀,生氣嗎,好歹也得讓田野接你來呀,你可別給咱們哥們掉價丟人呀。這事聽我的。」
田嘉志:「大老爺們生氣,還等着女人過來接,那才是丟人現眼呢。少出騷主意。」
田小武:「哎,你看,我說對了吧,你就是跟田野生氣了。還說沒有。」
田嘉志嘴巴抿緊了不開口,這小子腦子開竅了,知道套話了,哼。
田小武:「喂,你還真走呀,行了,行了,我送你回去。」
田嘉志:「不用。」
田小武:「你不是怕田野看到你又跟我攪合一塊了吧,你還真能因為一個女人掰了咱們哥兩這麼多年的情分呀。田嘉志你別讓我瞧不起你呀。」
田嘉志心裏就是那麼想的,他們哥兩走的近走的遠都掰不了。
可眼下田野那邊本來兩人就不怎麼高興呢。
真的有點暈:「你偷着藏着的,就這破酒,喝了都頭暈。」
田小武:「這破酒也就我有,你連破酒都沒有,走吧,懶得跟你說話。」
田野給晃悠悠的哥兩開門,長寶扒着脖子勾着窗戶:「大爺,你有沒有給我帶糖。」
田小武對着田野那是沒有好臉色的,自從上次兩人那什麼交流之後,田小武都繞着田野走。
不過聽到長寶那麼熱情洋溢的招呼,立刻臉色就變過來了:「沒有糖,有你爸爸,要不要。」
長寶:「要,要,要。」
田小武:「你可真是鬧騰的慌,頂的上別人家好幾個孩子了,好好地屋裏睡覺去,明天大爺讓田陽給你帶糖。」
長寶答應的那個痛快呀,立刻消停的沒音了。
田野算是明白了,原來人家都是這種地下交流的。難怪一點疏遠的意思都沒有呢。
田小武:「看什麼,還不快過來幫一把,田野你越來越本事了,你這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男人都喝悶酒了。」
這可真是親人,不問對錯,上來就怨懟。
田野:「喝悶酒還有理呀,田小武你長沒長眼睛呀。不問是非呀。」
田小武:「不用問,老二從小做事就成算,不會出格。」
田野被噎的呀,算了誇得是自家男人,她不跟田小武一般見識。
田小武:「你別仗着老二遷就你,寵着你,讓着你,就沒完沒了的欺負人,跟你說,男人你得攏着點,哪天真把人惹急了,有你後悔的。」
田野:「謝謝您,好走不送。」
田小武咬牙切齒的,看着田野的樣,兩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扭頭就走了,虧得扭頭的時候,看到長寶那姑娘,隔着玻璃使勁的跟他揮手呢。
田小武這心裏算是多少平衡一些,衝着長寶,委屈點委屈點吧。
田嘉志那邊讓田野三兩下給扒了,要不是天還稍微冷點,非得把她給扔水裏涮涮去。
當然了也幸好穿的單薄了,田嘉志被人扒了也沒覺得多冷。讓人給塞被窩裏面的感覺不太好,尤其是這被窩還不是自己的。
長順同學也不太樂意,怎麼好端端的就把他爸塞他被窩了呢,小孩子有點被田野養的乾淨:「爸你還沒洗漱呢」這是妥妥的被嫌棄了。
田嘉志一把摟過穿着秋衣秋褲的兒子,使勁的揉搓幾下:「還嫌棄你爸了是不是。」
那邊有不嫌棄田嘉志的長寶同學,穿着秋衣秋褲就跑兩人被窩來了:「還有我,還有我呢。」
田嘉志一條四角褲,四仰八叉的躺着,任憑閨女兒子挼搓。心說真狠心,這還要分居。
兩口子好幾年沒鬧彆扭了,田嘉志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上次鬧騰的時候,自己怎麼被收拾的,怎麼就忘記了呢,不然肯定不會這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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