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這個沒原則的:「該問問人下禮拜還來不來了,或者家在哪,你要是想吃我也有地方買呀。愛字閣 www.aizige.com」
田野就覺得嘴巴裏面的東西瞬間甜了八度:「有的吃就不錯了。」
田嘉志拎着籃子,跟田豐彭越他們匯合的時候,人家田達看到這東西,那是半分都不客氣的,直接把籃子都拎到彭越跟前去了:「媳婦,這個新鮮。」
彭越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看着真的挺喜人的。
而且田野用的是長條的大籃子。上崗村那邊都用這種荊苕編制籠子,框子。東西挺多的。
彭越:「這天氣熱,這麼多的草莓留不住,回家我給你們煮草莓湯喝,解暑的很。」
田嘉志這才注意到,確實不少:「是不少,這種籃子可能裝東西了,咦,這籃子跟咱們家的挺像的。」
田野差點讓草莓噎到,你都多少年沒在家了,家裏提籃子啥樣你都能知道,咋麼那麼邪乎呢。
鬱悶有點發毛:「難怪我看着喜歡,樣式竟然差不多呢。」
田嘉志:「可不是,合該就是讓我媳婦看到,都給買過來。嫂子你也別發愁吃不了,這不是有田野呢嗎。」
彭越想說,這東西吃多了酸牙,跟田野的飯量可沒關係。
不過東西是妹夫小兩口子買的,她這麼說不好,等田野吃不了,自然就知道了。到時候在處理也是一樣的。
回家,田野先找出來盤子,讓田嘉志給小許姑娘端過去一大盤,在給彭越放下小一半,彭越:「哪吃得了。」
田野:「不是說做草莓湯嗎,吃不了就做草莓湯。」
彭越看看田野端着剩下的一小盆,坐在田嘉志這個妹夫的身邊,人家兩人就那麼一口一口的眼瞅着盆子的草莓吃光了。
彭越嘴巴都合不上了,都沒顧得上自己吃。
彭越:「你牙沒事吧。」
田野:「沒事呀。」
田嘉志在邊上高興大勁兒了,因為高興,因為田野給他就吃,所以一不小心,牙酸了,不敢招風了。
指指自己的嘴巴:「我疼。」
彭越:「所以正常人是不能吃這麼多的。」
田嘉志都這樣了還不願意聽了呢:「嫂子你說什麼呢,我媳婦怎麼不正常了。」
田達:「牙不疼了是吧。」
田嘉志鬱悶,這是把伺候孕婦的本事都學會了,用不着他了呢,過河拆橋。
晚上田野給田嘉志做的面嘎達湯,不涼不熱的時候喝兩碗,不用牙齒才勉強吃口飯。
吃過飯,田嘉志捂着嘴陪着媳婦走回去的。
田野怪自己,光想着好東西那麼多,沒法拿出來給田嘉志吃了,要給找補找補,沒想到,這東西吧,不能這麼吃。
田野:「你也傻,怎麼給就吃呀。」
田嘉志心說,我也不是沒注意嗎,別說田野遞過去的草莓,田野就是遞過去砒霜估計自己當時看都沒看就吃了,看看田野,捂着嘴巴說了一句:「喜歡吃。」
田野拉拉田嘉志,才怪呢。
田嘉志:「你喜歡吃,下個禮拜咱們在出去買。」
田野:「咳咳,快要開學了。」這個話題真的不是很愉快。
田嘉志直接捂着嘴巴:「我牙酸。」這是生氣了。
田野想要哄人,就看到前面一臉心事徘徊在路邊的『四舊』同志。
田野:「是嗎,那你怕是要在酸一會了。」
田嘉志聽到田野語氣不對,才順着田野的視線看過去的,好吧心情不好,真的連牙根都酸了。
陰鬱的看着前面的人,他說的不夠明白嗎,還是他身上鑲着金子呢,怎麼就沒完了呢。
對於破壞他家庭和諧穩定發展的人,田嘉志同志向來都是當敵人一樣對待的。
馮蘭同志憑良心說,長得馬馬虎虎過得去,要讓田野說,原來的時候,還是個勇敢的沒頭腦姑娘,好歹還敢站在自己面前,指責一句,自己包辦婚姻拖累了田嘉志呢。
現在嗎,頭腦看着有了,不過沒用在正地方上,勇敢這么正能量的詞就用不到這位姑娘身上了,遭禁。
田嘉志那邊:「你到底有什麼事。」
馮蘭那神情淒風冷雨的,就跟田嘉志答應過她什麼,然後又負了他一樣,咬着嘴唇:「我就過來看看你。」
田嘉志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你要多說什麼,人家馮蘭連騷擾還算不上呢。
可你什麼不說,這明顯就已經給他們夫妻感情造成威脅了。
在醫務室的時候,團里就已經私下流傳一些小謠言了,田嘉志這個愛家愛媳婦的用行動都已經洗不白自己了。
老營長還說什麼桃花運,屁的桃花運呀,他家裏連桃子都有了。
田嘉志憋屈死了,沒處理過這種事情。
田野慢悠悠的過來,馮蘭咬着嘴唇,一臉被欺負的樣子:「田野同志,對不起讓你誤會了。」
田野看着邊上氣的要冒火的田嘉志,真是替自家男人膩歪了。
田嘉志那破脾氣,田野還能不不知道嗎,看着自家男人受委屈,田野心疼了。你這賤招擠兌誰呢?
這姑娘長心眼了,知道示弱博得別人的同情了。
田野:「馮蘭同志,這麼多年遇到過不少人吧,你這是讓高人指點過了。」
馮蘭:「田野同志你說很麼我聽不懂。」
田野:「我是說當初的馮蘭同志,颯爽英姿,讓我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兩年不見,馮同志變化很大。這要是路上碰到,我都認不出來的。」
說她變的讓人懶得看了。馮蘭不知道田野要說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好話:「田同志也變化很大。」
田野:「我也覺得我好看了。」
馮蘭差點氣死,我說你好看了嗎。
馮蘭:「田同志,讓你誤會對不住,我先走了。」
田野:「馮同志,你先等等,我雖然鄉下出來的,可就是敞亮大方,一般不誤會,更不能讓你這麼個黃花大姑娘以為我誤會了。敗壞人家名聲這種事情,我可不做,缺德。」
馮蘭使勁的抿着嘴巴,鄉下女人也就嘴皮子利索了,偷眼看像邊上的田嘉志,這樣的女人你看上什麼地方了。怎麼就看不出來她的好呢。
田野:「我問一句,馮蘭同志口口聲聲說我誤會了,為什麼呀?」
馮蘭咬咬牙狠心:「我來團部這邊,讓田連長為難了,給田連長身上惹了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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