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牧場,先是看到了一下老墨塞雷斯托的活兒乾的怎麼樣了。
等着簡恆一到,發現這幫子已經清理出了一塊空地,原本沉在地里的水泥樁子已經露出了地面,上面還有一些螺紋鋼鈕,有一些人抱扛着木架子正的往上面卡搭扣。
總之現場的人幹的是熱火朝天的,一點兒看不出有任何偷懶的跡象。
在暖房的工地轉了一圈,簡恆又回到了餐廳。
看到趙長山出來了,簡恆張口問道:「托比仨人回來了沒有?」
「還沒有回來呢,你沒有看到雪地車沒在門口啊,怎麼你找他們有事?」趙長山停住了腳,從口袋裏抽出了一支煙。
「我找他們沒事,是我要用雪地摩托,你回來告為訴他們一聲,下面的事情騎馬,摩托我徵用了,五輛要徵用」簡恆說道。
「行,我知道了」趙長山應了一聲,看到簡恆要走,立刻哎哎兩聲把簡恆給叫住了,上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簡恆的身邊。
「我說老闆,趙維這小子不是做廚子的料,你和姚老爺子說一說,讓他在老爺子跟前幹個學徒,他要是不聽話就說我說的,讓老爺子直接大嘴巴抽他!」趙長山現在做起了簡恆的工作。
趙長山的心裏明白的很,他知道自己也就是三四流廚師的水準,就算是侄子全學了最多也就三四流,混口飽飯沒有問題,但是想賺舒服錢?難!
也明白並不是人人有他趙長山一樣的運氣,在簡恆沒發家的時候就出力幫過忙,才有了眼下的這門營生。
再說趙長山也不可能把手上的營生交給侄子啊,自己還拖家帶口的呢。況且就算是趙長山想交給侄子,那也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最後決定的不是趙長山,而是眼前的這個牧場真正的主人。
黃小冬憑着做事的本事跳出去了,趙維這邊可是侄子,趙長山想着讓他謀份好手藝,聽到了一幫學員對於姚老爺子手藝的稱讚,趙長山要是不心動那才是怪事呢。
實話說這事兒本來就是不趙維想起來的,就是趙長山想出來的主意,趙維現在根本想不出這一出,現在他正覺得小日子美滋滋的混着呢。
簡恆哪裏能不知道,但是也不好說趙長山什麼,咱們中國人嘛講究這個,親戚能幫就要幫的。
伸手在趙長山肩頭拍了拍:「老哥啊,這事兒我拿不了主意,還是人家姚老爺子說了算,老爺子看過了趙維,人家給婉拒了!」
話說到了這份上,趙長山哪裏有不明白的,他趙長山來了簡恆給了僱人的自由,人家姚老爺子來了憑什麼就沒有這份自由了?
況且大家都是手藝人,知道這學東西真的要靠天份的。
「哎,哎!」趙長山想到了自家的侄子又輕嘆了一口氣:「這小子看起了機靈,其實傻不啦嘰的!」
「趙維不錯,至少說遇事不退,只是一時間牧場裏沒有什麼適合他的活兒」簡恆又安慰了一下趙長山。
趙長山也明白,自家這侄子幹活不推是憂點,放到外面還顯的出來,但是放到牧場裏就不行了。
和黃小冬一比,眼中沒活,不會自己找活兒干,和章嘉良一比那就差的更多了,是層次上的差異,沒有眼色跟不對老大!
趙長山知道,如果有真正好事情的時候,簡恆第一個想到的肯定不是他趙長山,而是現在在托比手下當學徒的章嘉良。這事兒也無可厚非,因為裏面有個親厚的原因。
這不是拉幫結派,不論哪個社會都是按這種親疏關係來分潤利益的,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也只能這樣了!」趙長山說道。
看到趙長山的樣子,簡恆轉移了一下話題:「對了,眼看着就要到萬聖節了,咱們有沒有什麼好準備的?」
趙長山聽了答道:「大麥和小麥提過,當時你也不在家,誰也拿不了主意,所以就等着你回來拍板!」
「搞吧,反正不論什麼節日,大家熱鬧一下准沒錯」簡恆想了一下,覺得大家都挺辛苦的,也沒有時間樂一樂,乾脆趁這個節晶,大家好好熱鬧熱鬧。
想到了這兒,簡恆便拍板決定了下來:「錢呢照着一萬刀花吧,把牧場佈置一下,說不準就有小鬼頭過來玩不給糖就搗亂」。
「一萬刀那可能幹不少事情,大家的裝扮費用在裏面麼?」趙長山笑着問道。
簡恆瞅了他一眼:「拿這麼多的錢,連個裝扮費也不想出,你也太扣門了,鄙視你!」。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趙長山一想到自己現在收入,這下子開心了,樂呵呵回道。
「行了,我要去上課去了,看樣子差不多他們仨也該回來了,你跟他們說一聲,等二十分鐘後我就要用雪地摩托」簡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
趙長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於是簡恆轉身向着操房走了過去。
到了操房推開了門,簡恆發現大麥正帶着大家一起做熱身,正圍着操房慢跑,一個個的身體已經跑的微微有些出汗了。
小麥現在則是蹲在操房的一角,和丹佛玩着,至於泡麵和維尼,不知道溜哪裏玩去了,二虎更是一天早就不見了蹤跡,雪一停仨貨便不樂意呆在操房玩了,只有丹佛一慣呆在操房,吼上兩嗓子給這些人鼓鼓勁。
走到了小麥的旁邊蹲了下來和小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等着大麥帶着大家上完了熱身課,簡恆這才站了起來。
「昨天點到名的幾個,跟着我走,今天咱們去室外,記得把衣服都穿好,還有別未忘了護目鏡,沒有護目鏡的太陽鏡也也將就着」簡恆說道。
埃文聽了問了一句:「還是滾輪胎麼?」
「今天不滾輪胎,今天帶大家玩點兒好玩的」簡恆笑着說道。
聽說好玩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都落到了布蘭卡的身上。
布蘭卡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只得聳了聳肩,攤開了手表示自己不知道什麼是好玩的。大家一想到簡恆說好玩的,不由的打了個激靈,因為翻輪胎的時候,這位總教頭也說是帶大家玩好玩的。
怕也沒什麼用,更何況這怕中還透着好奇,又帶着幾分驚喜,於是紛紛回自己的住處,有護目鏡的帶護目鏡,沒有護目鏡的直接拿墨鏡什麼的頂一下。
約十分鐘後,幾個人便聚在了餐廳的門口。
「都上摩托,跟着我!你們自由組隊,兩人一輛,別多開,剩下的還有用呢」簡恆這時已經騎上了一輛雪地摩托。
布蘭卡一看,一點兒都不客氣的直接攬上了簡恆的腰,騎坐在了簡恆摩托的後座上。
簡恆看了她一眼,然後便把目光給移到了旁邊諸人的身上,看到大家自動的兩人一輛配好了隊,於是發動了摩托車帶頭向着雪地里鑽了進去。
沿着牲口群留在雪地上的腳印,簡恆一路追了下去,在眾人紛紛猜測今天的活動是不是滑雪的時候,牲口群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在離着牲口群有三四十米的地方,簡恆停下的摩托,示意布蘭卡下車,其他的人也都下車,在這邊等着,自己則是騎着雪地摩托向着牲口群駛了過去。
「這是想讓我們幹什麼?」一位演員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
布蘭卡接口說道:「反正我覺得不是個好事!」
埃文說道:「那還用你說?誰都知道這運動耗力肯定比翻輪胎要高!」
大家都覺得埃文這是廢話,練習自然是越來越難,哪裏有越來越容易的。
大家都不想搭理埃文,於是一言不發的注視着簡恆的動向。
走到了牲口群,簡恆直接指使着大牛和乾隆,從牲口群中趕出了幾頭半大的牛犢子,還有一頭半大的雄鹿,鹿角也冒出了兩三個叉兒。
把這幾個東西趕到了幾人的面前,簡恆停下了摩托。
熄了火,簡恆站到了雪地上:「今天的任務說簡單也簡單,每人一個目標,鹿是布蘭卡的,你們可以用任何的方法,抱、摔,頂都可以用,我只要一個結果,把它們摔倒在地,只要能把它們摔倒在地,今天你們的訓練便算是完成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誰能想到自家總教頭把自己叫來是讓自己雪地里和幾頭牛鹿玩摔跤啊。
「您確定?」埃文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問道。
對着他來說,摔倒一頭半大的牛犢有困難,但是絕對算不上難事。
「我確定,只要你們其中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今天上午的訓練便結束了,不光是結束了,還可以回去立刻找姚先生進行一個小時的按摩」簡恆說道。
說完掃了一眼眾人,誘惑道:「這裏有人體驗過了,有人還沒有機會體驗到,但是我保證,沒體驗的不會後悔,體驗過的也會明白一整套按摩下來,那不是體驗課可以比擬的」。
「那就快點兒開始吧,我早就等着了,今天上午又沒有摸上體驗的名額」其中一個矮壯的黑人演員有點兒搞怪的說道。
「行了,大家各找一頭小牛,布蘭卡你是那頭鹿,牛不是你的……」簡恆一邊指揮着大家找目標,一邊給大牛和乾隆發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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